,并能精通运用,朕赶忙就让她开始着手看你的药方子了。”
“行了,陛下和姑姑都不必说了,我每日就按御医所要求的那样,乖乖喝药就是,”
其实为了孩子,虞昭才不惧这点困苦,不过只是随口一怨罢了,不像便招来了卓姚楚子凯的双双念叨,她默默听过后,不得不承认,那安胎药苦是真,她不喜欢被约束也是真,但见自己和腹中孩子被他们如此重视,这感觉,也着实让她觉得幸福无比,心里头甜滋滋的,就更不惧嘴里的那点苦头了。
你应我和,巧妙唱了场双簧,卓姚楚子凯就哄得虞昭开口应承就了范儿了,便不约而同展露出如愿安心的笑容,这笑中,所满满包含对虞昭的爱护之意,虞昭也是清楚感知到了,让她暗里好生感动,当真再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了,等楚子凯把剩下来的那半碗药喂过来时,就算再受不住苦,也硬着头皮强忍着咽下了……
喝完了药起身下了床后,虞昭也还是没能离了天子殿回朝晖宫,也是因今日这下个不停的雨将她脚步冻住了,这遭倒春寒的威力着实是不容小嘘,仿佛把寒冬时节的冻骨寒意唤回来了般,冻得虞昭在屋子里,都不得不把楚子凯的斗篷披上了。
书房到底不比暖阁舒适,楚子凯知虞昭向来畏寒怕冷,即刻就吩咐了人去起地龙烘屋子,后一手看折子,一手替虞昭暖着手,一直等着卓姚来知会里头屋子暖好了,便让她带了虞昭先过去等候。
离了书房门,外头候着的丫头们也都听令进来了两三个,欲随虞昭一起入暖殿侍奉,藕花心怀着事,快步过去挽着虞昭的手,好奇问道
“娘娘,你可与陛下问了我文师父的事,陛下怎么说?”
“不曾过问,”虞昭对藕花摇摇头,叹了口气答道
“本来时做的打算,是要问的,可见着陛下临开口了,我便觉得此事太过错综复杂,实在不知该从何问起了,还是等她来了我见了她后再说吧。”
闻言,藕花不解道“错综复杂,可文夫人不是和娘娘说清楚了吗,凌侍郎都做出那般过分的事了,难不成,还真任由文师父与他定终身吗?”
“花丫头年纪轻轻,懂什么终身不终生的,快别问了,”
行于后方的茉香见藕花穷追不舍,心忧虞昭的忧虑又会被她挑起,连忙伙同几个姐妹将藕花拉了回来,又一同拿大姑娘想嫁人了这样的话臊她,成功逗恼了她,几人进了屋子,便压着动静在一旁打打闹闹成一团,再无人有心去找虞昭追问关于文罗的事情了。
“不知全面,娘娘没有急着开口请示陛下呢意思,很是妥帖,”
待虞昭坐定后,卓姚为她端来了茶水点心,此时无外人在身侧看着,便不必忌惮着规矩,她顺势也坐在了她的对面,开始同她谈天
“不过今日娘娘着急应下文夫人之请,着实是有点冲动了,想必您现在,也已经是意会到了,故方才,才回避了藕花姑娘问出的问题。”
“知我者,终究还是姑姑也,”
与楚子凯温存了一番情意后,虞昭此时觉得,对文罗做出那冲动之举的缘由,好似能大致能了然于心了,由衷叹道
“原旁观者清这一道理,并不是哪里都能通用的,于男女情意一事,便不能用,二人所能互许的情意,深浅与否亲疏与否,深厚能深厚至何程度,浅薄又能浅薄到何地步,他们自己朝夕感受,都难以看得清楚,局外人只从表象看,更不好做出判断。我不能得知文罗对凌锋的深情付诸了几许,怎会有十全的把握劝得她离开凌锋,信誓旦旦给文夫人许了诺,着实是我太过冲动了。”
………………………………………
------题外话------
每日一问自己“阿哑啊阿哑,你的黑眼圈哪一天才能消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