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尽快长得齐全,此时您难受,就先不喝,待会儿缓过来了,还是要将那药喝完。”
话说完了,卓姚也已经将虞昭衣服上的合严实了,立起身子后,又看向坐在一旁的楚子凯,开始指出他的不是
“陛下如今看娘娘喝药难受心疼,就许了胎像稳了就给她停药的诺,到时候御医说不让停,娘娘又拿你这话出来搪塞,与奴婢闹着不愿吃药,那奴婢可不愿受这为难,您可得自己亲自来哄。”
“好好好,听姑姑的,”
楚子凯虞昭是初为父母,虽然开心,但着实经验太浅,但对这个尚在腹中的孩子重视非常,自然比世上谁人都谨慎,来自积古之人的教导,他两人都愿意仔细用心听,楚子凯连声点头对卓姚保证此后会注意,又与虞昭道
“卓姚姑姑说的话,必然是有道理的,当年父皇,还有父皇的五个孩子,包括朕和子宜两个在内,皆是卓姚姑姑亲手接生下来养至足月的,无一不是平平安安无病无灾地长大了,所以咱们孩子交给她做主,准没错。”
“陛下说的,我如何不知,有姑姑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嘴里的蜜饯都被嚼得没了味,虞昭才舍得咽下,如此都还觉得舌头根子上那点苦味始终散不去,着实闷得难受,不甘心忧道
“只是我有时闷心时,也喝那药,不也是全吐了出来的吗?完全就等同于没喝,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抽些天数出来停上一停,只间隔着喝都不成吗?”
“自然不成,”
对待此事,素来慈祥好说话的卓姚,态度却是坚定不移,她再不依虞昭想逃药的请求,语重心长为她解释道
“娘娘自有孕来,每日喝了多少药进去,又吐了多少出来,口味是如何,进了什么膳食,饮了多少茶水,宫里头都是有人详细记了档的,当日黄昏时,便会拿去御医院让胡院首和除大人过目,之后他们才会斟酌着您的情况反应,再来为您配置第二日的安胎药,每一天的药都是费了大功夫的,其中煎药的火候时候水量,也都还是他们细细嘱咐过的。”
自来只管安心养胎,虞昭还不知,其中藏着的花样还这样繁琐呢,觉得不可思议,疑惑问道
“有必要这般小心吗?我小时见许多寻常百姓家妇人,也大着肚子,还能和我抢野果子,我时常拼了命,都还抢不过她们。”
“哈哈哈哈哈,如此的话,那可不更是要好生将养着,”
楚子凯被虞昭讲的故事逗笑,拉着虞昭的手凑过去与她坐在一起,笑侃道
“你且细想想,你身子轻时,拼了命都不能从身怀六甲的妇人手里争过东西,就可见这身子天生柔弱于常人,受欺负竟能受成这般,如今受累还怀着个小的,自然会变得更弱,朕不着人这样把你悉心将养起来,怎能放心。”
卓姚听这等调侃,也笑得皱纹深深,点头赞同道
“是了,从前先帝的五个孩子中,有幸被此般细心将养下来的,便只有陛下了。那时恭安皇太后也如此时对娘娘一般,体弱,但陛下生下来,就一直康健少疾,而恭安皇太后生产后,凤体竟也一点没受损伤,别的娘娘平日里身强体壮,过这一关,却都不见如恭安皇太后这般顺利,可见这以药养胎的学问,着实很有道理。”
“这事,朕小时也倒常听嬷嬷们说,据说这套细致的养胎法,还是凌百药一手开创的,”
顺着卓姚的话,楚子凯仔细回想着,转头细与虞昭讲述道
“据说当年,药王凌百药还只是个愣头青,宫里头的御医们都不大瞧得起他,只父皇知他本事不凡,朕的母妃有孕后,父皇便施计把他骗来,硬生生关了他十月,等母妃把朕生下来了,才放了他走,此后他便出了名,御医们再想找他学这套护胎又能护母体的本事,他还不愿教授了呢,不想那日胡仁礼竟说,除豆萁竟拿捏得住此法的细致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