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何异?”席安哭着声讨道。
“你这话可冤死我了!”祁翀苦笑道,“那日大觉寺论道,你和宁远郡公、奉祀君都在场,我哪句话是逼他去死了?这样吧,我准你将那日双方所辩论之语誊录出来,让大家看看,何至于就要死要活了?”
“不至于?那只是殿下觉得不至于,可对先生来说,你否定了他毕生的信仰,这就等于是杀了他?”席安依然不服气地大声说道。
“席怀民,你是个不忠不孝的畜生!”祁翀突然骂道。
“殿下为何无故骂人?!”席安大怒,“忽”地站了起来。
“我否定了你,你怎么不去死呢?”祁翀抱着肩膀挑眉道。
“这......是殿下出言不逊,我为何要去死?”席安不解其意。
“是啊,我骂你,但你不认同我的话,你只会愤怒,但不会因此便要寻死;除非你认同了我的话,认为自己确实是个不忠不孝的畜生,并且感到羞愧,如此才会去寻死,不是吗?同理,后渠先生若不认可我的观点,那就不会因此自焚;若认可了,那就叫‘朝闻道,夕死可矣’,他殉道而亡,难道还要去怪罪那个帮他证道之人吗?”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