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精河县县令李达建议让其驻扎休整,不再随军。留部分粮饷,任其自生自灭。”
太子轻轻摸着那炭笔的字迹,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止不住了。
“造孽啊!造孽!”
杨暮客叹息一声,捏法诀将二人带回城头。领着季通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往回走的路上,杨暮客一直抬头看着天,似是自言自语,“一个名字,借由天地灵炁和人道功德。便能将其从沉沦中唤醒。名字当真如此重要么?”
季通默默地听,不谏言。
杨暮客感慨。他给人起过名字。他给人批过名字。
似是掌握了权利后,名字之用,便能无限放大。
呼呼风中,一道灵光从北方天际而来。
地仙分出一缕神念来至此地,“小友悟出几分道理?”
杨暮客抬头看他,“既不堪其忧,仍不改其乐。”
老者拂须言道,“自持真意,妙。妙。”
杨暮客龇牙哼了声,“此回瘟情,怕是一场实验。”
“哦?小友为何此说?”
“愚痴病,可传染。世间本该有此病么?”杨暮客冷冷地看着地仙,“这怕是一场观察人道之变的实验吧?”
“小友。你上清门可有淫思之戒。”
“仙长意思贫道多心了么?”
“世间因缘际会,你走得多了,便看得开了。继续往前走吧……”
暮客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