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处施用。少爷唤来岁神殿监察,便有了寻找门庭的根本。”
小楼听了这话,不屑道,“当你们修行都是离群索居,清静无为。结果还不是拉关系拍马屁。”
杨暮客无奈点点头,“姐姐以为如此那便是吧。”
小楼上前拍了杨暮客额头一巴掌,“阴阳怪气,讨打!”
吃饭后,杨暮客说了那儒马妖国的情况。说这车厢太富贵,有没有办法弄得寻常一些。
其实早在西岐国通往周上国的大船上,那船中偃师便告诉过季通。这个车可以改变外观。季通挺喜欢这种招摇过市的感觉,就一直没言说。毕竟这事儿告诉杨暮客也没用。小楼是贵人,彰显身份本就是应该之事。如今杨暮客提及此事,季通自然如实相告。
“贫道还想着往车上糊些泥巴。有法子你还不快去弄。”
“少爷您瞧好吧。”
季通爬到车顶抽出两根插杆,翘起的飞檐全部落下。又在另外一个车匣里取出撑子顶住车架,换了两个车辕。
杨暮客看了看,“那些个浮雕咋办?”
“晚上小的伐两颗树,劈些个木板盖住便好。”
“那得多重?巧缘还拉得动吗?”
季通刚想说这马车车轴奇巧,便是再重上几分也运转如常。但一旁的巧缘听了不乐意了,吸了一口灵炁。身子竟然膨胀几分,大了一圈儿。
杨暮客一巴掌扇过去,“行了,知道你厉害。”
巧缘得意洋洋地晃晃身子,又变成了原来大小。
马车走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停在山边,能听见隆隆水声。杨暮客掐坤字诀缩地成寸去远处看了看,前方是个断崖。如何下去成了难处。往南被大江拦住,所以杨暮客往北走。走了大概有三四十里,才瞧见一个陡坡可以往下。
他抬头看了眼天象,明日北方刮沙尘,有暴雨。这条路也难走。
杨暮客回到篝火旁,季通睡得正酣。毕竟忙了很久才将马车尽数贴上木板,看起来像是一个货车车厢一般。杨暮客挑开车门帘,看到玉香刚服侍完小楼,将卧榻的纱帘放下。
“出来下。”
“是。”
“路断了。要么过河,要么北上,北上还要等上一天,沙暴和暴雨过后我们才能下山。”
“道爷是想让婢子施法下去么?”
杨暮客点点头。
“可是待婢子做法挪移下去后,道爷如何与小姐解释呢?”
杨暮客挠挠额头,“解释作甚?说是趁夜赶路不就行了?”
“这山崖可是藏不住的,小姐抬头一看便知是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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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将车窗封住,让师兄莫要抬头看便好。”
玉香听了愣住,“解释的通?”
“为何解释?”说完他转头走到酣睡的季通边儿上,踢了季通一脚。
季通睁开眼瞪着杨暮客,而后笑问,“少爷有事儿?”
“起来把车窗封死。”
“不好吧。”季通一脸为难。
“那儒马妖国都是贪财好色之妖,若是不慎被其看到小楼姐的姿容,不知要惹多少麻烦。赶紧去封住。”
“可封住了怎么通风啊。”
“蠢!你不会留气孔么?”
季通赶忙爬起来去干活。
玉香在一旁捂嘴轻笑,“怎么事情到了道爷这里都变得如此简单?”
“简单么?”杨暮客眉头一抬。
玉香只是笑笑,等着季通封好车窗。
季通封车窗的方法也很有趣,并不是用黏胶,更不是用钉子。声响太大,他可不敢吵着小楼。
只是量好了窗口的长宽,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