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反问白听寒:“发生什么事了?说说吧。是什么危险的事,这么迫切地要离开?甘甜的爸爸,又要上什么船。”
这些事说到底是甘甜的私事,哪怕是目前深入其中的白听寒,也不认为自己有随意开口的权利。
他沉默下去,把说还是不说,怎么说的权利让渡给甘甜。
廉肃的目光沉默地落到白听寒一直放在甘甜的手腕上,他语气很沉,“不说吗?”
他一开口,叶思灼的火蹭一下又上来了。
鼻腔幽幽地往里钻的红酒气味,在反复折磨和提醒他,他是为了掩盖何种气味不被叶慕青的朋友们闻到,才在进门的第一时间砸了这瓶酒。
他以为是为了叶慕青在遮掩和忍耐,结果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廉肃。
叶慕青就算了,横竖他是自己的哥,刚刚那场感谢的宴会,他多少能品出叶慕青对甘甜的心。这个廉肃算什么东西?
摆着个冷脸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质问谁?谁欠他的?
“廉肃,从前我叫你一声哥,是我尊重你。现在我如果叫你哥,只能是因为你年龄比我大。”叶思灼语气淡淡的,嘲讽意味拉满,“年龄大不是更应该好好说话给自己积德吗?”
“现在知道护着了?”廉肃慢悠悠地把视线从甘甜身上挪回他身上,眼神冰冷,“不是你把她一个人丢下的时候了?”
他刻意地停顿:“说来要谢谢你,不是你,我还没有机会遇到她。”
叶思灼额角突突跳动两下,全想起来了。
酒吧,原来是酒吧那次,第二天还是他去接的人。
甘甜事后回想,还伸手扯他的领带……是真的?真是廉肃?
他咬牙切齿,坚持道,“别把她吓着。”
甘甜眨巴两下眼睛,啊?她没吓到啊。
然后又默默地,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廉肃冷嗤,“该出现的时候看不见你,不该出现的时候你跳得倒是欢。”
叶思灼拧眉看他:“我什么时候不该出现了?”
廉肃沉默两秒,像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眉心蹙了蹙,没说话。
他侧头,眼神看向离门口越来越近的甘甜,“要去哪儿?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小了?”
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