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样意图就太明显了。听听外面动静,自那个叫快手的离开窗前已经有一会儿了,还没听到巡夜的过来,要想离开还得再等等。想到这儿就又对金宝问道:“我们说了这一会儿了,说说你从我这儿都探出来点儿啥?”看这女人吓的身子一缩,秦虎移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又道:“不用怕!这次有啥说啥,说完我也该回了。”
“那俺可说了,爷可不能急眼。”
“说吧,猜猜我的身份也成。”
金宝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爷是外码老空,不是胡子,您一开口,俺就知道您春点儿不开,不说黑话的。开始俺还当您是奉军里的爷,可您这么大本事,一定在军队里是有头脸的,那傅殿臣在辽东绿林名号响得很,跟官军原是对手的,可爷就没听说过?这可就奇了!
俺寻思着,爷要不就是官军里的大员,只有那些人才不把傅殿臣这种人往眼里夹,可瞧爷的岁数还没俺大。要说爷是官府哪个大员家的公子爷,又哪儿能不顾身份冒这份风险。而且爷不经官府,一个人就闯老石梁和这王家大院,也不是官府、官军的做派,爷倒像是书里说的快意恩仇的游侠儿。俺是实在猜不出爷的身份了。
要说爷是因为俺劫了齐家那妮子,去老石梁救人的,时间上又不对,除非爷有能掐会算的本事。
俺不知爷为啥去找老石梁的麻烦?反正现下俺金宝是服了!爷您但有差遣,俺虽是个女人,但也绝不含糊!”
秦虎听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你不笨!以后别再做丧良心的事儿,免得不得好死!”说完把被子拉开,拿住金宝的胳膊刚要把她绑上准备走人,就听前院巡哨的护院走动,赶紧又停了下来。
金宝也听到了院里的动静,趁着秦虎留意外面的瞬间,拉着秦虎的大手就放在自己鼓胀胀的胸上,一侧头,嘴吧对着秦虎的耳边呢喃道:“爷,别急着走。”
秦虎伸出一手捂住了金宝的嘴,停在她胸上的大手用力一紧,压低声音道:“你不是爷的菜。”
这女人被秦虎在身前搂了好一会儿,现在没了性命之忧,却又忍不住发起骚来,她可没心思管谁是谁的菜,知道秦虎不想弄出响动,一只手就悄悄摸向了秦虎。
秦虎一把就把金宝的手摁在了炕上,可金宝的另一只手却又摸了上来,秦虎左手捂着金宝的嘴,右手以一敌二地左支右绌,最后身体压住了一只,右手捉住了另一只,可金宝的身子却又挤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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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黑暗中在大炕上的交手都刻意不弄出声响,等巡哨的终于回去了前院,秦虎翻身而起把金宝趴着摁在了炕上,解下腰间的布索,抹肩头拢二臂就把她绑了,这女人并不挣扎一任秦虎捆着,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屁股,秦虎把她脚也捆好,嘴也给堵了个结实,然后用刀柄狠狠地在她臀尖上戳了一下。正要开窗出去,看炕桌盘中还有几块剩下的点心,小心包好放进口袋这才翻了出去。
轻轻潜进北厢,把自己的背包拿回来背上,刚才黑夜里跟金宝这妖精斗了一架,杀人的心思反而淡了,想起仍在打呼噜的细脖那一副可恶的嘴脸,拿上堂屋桌上的茶壶就进了细脖的屋里,你不是摸老子尿了没有?老子今天让你尿炕。
拎着半壶茶水倒在细脖下身的被褥上,把茶壶轻放在炕头上,正要转身离开,这细脖突然就背对着秦虎坐了起来,秦虎想都不想回手就是一掌,正砍在这小子后脖梗子上,这家伙慢慢地倒回了炕上,头却异状的歪向了另一侧,秦虎用手拨了拨这小子的脑袋,发现脖子已经被砍断了。
秦虎心道:“你小子还真是细脖不禁打啊!本来老子今天不想杀人了,看来你是坏事儿做的太多!阎王都不放过你啊。”
快速把手插入枕头下面,果然拉出一把盒子炮,秦虎不再停留,轻步快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