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再说他二人所知有限也没多少有价值的东西。现在听这女人的意思,没准儿这傅…啥的还真是个人物,想到这里便道:“傅大当家的什么名号?你可认识?”
“吉南八县绿林总瓢把子傅殿臣啊!爷咋会不知他的名号?俺也只是听说,却没见识过。”说着话,尖尖的下巴在秦虎卡脖子的大手上不经意地蹭了蹭。
听到这个名字,秦虎仿佛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前世里在书里看到过……这个以后再说,抓紧时间先问有用的,想到这儿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道:“先不扯这个,先说说老石梁里的人物。”
“爷,绺子里虽然也能动几百号人,可真说得上是个人物的两个巴掌就数的过来。原来有个二当家的,前阵子在奉天掉了脚,老四炮头叫爷您给弄死了,马号【八柱之白玉柱】老贺在清河城外也让你们给打死了,穿林虎是绺子里的总催【八柱之首】,还有个稽查【八柱之青天柱】叫大牙的,一个粮台【八柱之引全柱】杨老啃,再就是隔壁那个睡货,掌管秧子房【八柱之狠心柱】的细脖。前院那个了水的张快手,虽还是个皮子【入伙时间不长】,可也算有些本事,家里是行医卖药的,是穿林虎想法儿给赚上埂子的,别的人就再没啥可说的了。”
“你忘了说自己了,刚才快手喊你‘内当家’,说说你是怎么当老石头这个家的?”秦虎追了一句。
“爷……那是快手懂事儿抬举俺的,俺在凤城开库果窑【妓院】,得罪了黑心的,人家要往死里整俺,俺没法子了,才去找老相好的吃溜达【暂时住绺子里混口饭吃】,哪里当得了老石头的家?”语声骚媚拉着腻人的贱音儿,穿着薄薄短绸裤褂的身子由肩到胯地一阵乱扭,这女人的臀峰便又贴上了秦虎。
秦虎的大手猛然就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口鼻,一字一顿地道:“别给老子装可怜使媚药,你帮着炮头设局绑了齐家的女娃,打的什么主意我猜也猜得到,告诉你,野心越大死的越惨。你也别想着满嘴黑话探老子的底,你越清楚老子是什么人,你离死就越近。就算今天我放过了你,以后要想弄死你,谁也拦不住!你可以赌一把,看看老子是不是癞蛤蟆冒充大花鞋吹牛吓唬你?”狠狠地说完才把大手松了。
身前的女人使劲叨口气儿,鼓胀的胸脯一阵起伏,这个自称小金宝的成熟女人暗夜里虽然看不太清楚眉眼,可皮肤白嫩身姿曼妙确实颇为魅惑,尤其是这样暧昧的被窝里,她已把秦虎紧紧地挤贴了墙,浑身的骚劲儿弄的秦虎有了燥气,必须给她点儿严厉的警告。
被秦虎这一吓,金宝安定地不敢动了,平息了一下呼吸道:“爷,俺金宝可不敢跟您对局儿!俺寻思着在绺子里总有腻的时候,他老石头不愿帮俺出头,俺就想在绺子里拉些将来用的上的,没成想得罪了爷。您饶了金宝这回,俺回了绺子,立码儿想法子离开老石梁,今天您说的话,俺一句都不透!
您刚进来时,俺怕的要死,可爷答应了不害俺性命,那金宝还有啥怕的?爷有大本事,绺子里见过爷的都说,爷生的比姑娘家还俊,金宝只想着跟爷亲近亲近,也没憋啥坏主意。”
秦虎看她老实了,就又道:“你开的库…果…窑可是妓院窑子?老石梁绺子里有多少枪?弹药都是怎么来?”
“爷,库果窑就是妓院窑子,行里都这样叫的。俺听老石头说绺子里有一百七十多条长短枪,还有七十多匹马。弹药一个是找当兵的买,还有就是找有护院的大户人家代买,另外砸响了硬窑也能得些补充。”一条条地回答了秦虎的问题,没敢再黑话连篇。高举着两支白嫩的胳膊,金宝变成了平躺的姿势,不敢再用身子撩哧秦虎了,可一双桃花眼直往秦虎脸上瞄,可惜屋里本来就暗,秦虎黑布包脸再大被蒙头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秦虎还想问问老石梁的地形,想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