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方家才是祖坟没选好地儿。”
“你家祖坟在哪里?”方梦白将一坛酒搁到叶惊阑的手边,示意叶惊阑自取,“我给你算算是不是个好地。”
甄音杳瞪了他一眼。
叶惊阑从怀中掏出琉璃杯,“品美酒,少不得好杯子。”
他涮过琉璃杯后,斟满酒,递到了云岫的跟前,“软软,我赠予你的杯子呢?”
“……”云岫被这突如其来的“软软”之称砸得晕晕乎乎的,这人竟然学上了析墨。
方梦白调笑道:“一对被迫拆散了的琉璃杯。”
云岫将自己的琉璃杯拿出,稍稍红了脸,“在这呢。”
叶惊阑并没有管顾方梦白的调侃,他自顾自地洗涮了杯子,就着云岫的琉璃杯饮尽一杯,“果然好酒,多谢公子款待。”
方梦白也端着酒碗和叶惊阑接连碰杯。
“叶大人,不醉不归。”
“醉了如何归?”
方梦白似是酒劲上了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醉了,我就将你背回去,从这山头背到暮府,再给你背进卧房盖好被子。”
“可是你也醉了。”
方梦白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我,不归。”
“甚好。”
琉璃杯和酒碗触及便是轻灵的响。
在一旁喝闷酒的甄音杳一手抓着衣角,一手将酒送入愁肠。
人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席上四人,无一人不醉。
眼见着,酒坛子空了。
“对不住了。”有一人声音喑哑,眼中有痛楚之色。
江山策之云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