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地说道。
“长瓢儿……”红楼沉吟片刻,“好像比狗剩儿要好些?”
穆虚点点头,平素少言的他破天荒地说了一长段话:“长瓢儿这名非常好,红楼喜欢颠勺,熬汤又需要长把子瓢儿,这种厨房里常见的物事用来起名,绝对好养活,且长瓢儿还有生男孩的寓意,多谢狗爷赐名!惟愿狗剩儿早些从观世音菩萨身旁的童子投生到南笙姑娘的腹中!”
“……”
狗爷撇撇嘴,他本人投胎到晋南笙的肚子里?岂不是乱了辈分!可他就像吃了黄连的哑巴,心里苦,说不出。难道还要把狗剩儿这名认到自己的头上?
他们在长街上的一家酒肆等待叶惊阑。
狗爷端坐在木桌边上,用尽了毕生所知的所有恶毒字眼问候了宫折柳的全家。
后又笑笑,气到脑子犯糊涂了,他连自己都算进去了。
“哎。”万般滋味化作一声哀叹。
“爷,你叹气作甚?城头尽被我方弟兄把控,只待爷一声令下……”小王八激动到口沫横飞。
何不愁端起茶水杯呷一口,讥嘲道:“一个绿壳子里伸出了短腿儿,还没学会走,就想要飞了。”
“鸭头向来是浑圆,你这只独不同,尖的。”小王八回绝,扔了一颗豆子在他的杯子里。
矮小的立隼选择远离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拉着吴问在邻桌坐下。
“隼儿。”红楼见他换了张桌,招呼他来和他们一起坐。
立隼的头比拨浪鼓还摇得厉害,“穆大嫂,你好好的和老穆商讨如何把长瓢儿给生出来吧,我就不掺和了。”
红楼从筷筒里抽出一支竹筷,双指用力,筷子飞出,稳稳地戳进了立隼指缝间露着的褐色桌面,“跟我在这耍贫嘴呢!”
“红姐儿,你可得饶了立隼。”小王八替立隼告饶。
“怎么?心疼了?你这么快就把老何玩腻了,想尝尝新菜?”穆虚接了小王八的话,他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住了红楼的手,“不过立隼年纪不小了,只能算老菜梆子。”
“老穆,你原先不是这副德行!”小王八愤起拍桌,一个平日里万事不管的老好人怎么就对他冷嘲热讽了。
“八爷,你这是耽误长瓢儿了。”狗爷打了个哈欠,看向门外,他的咒骂对象换成了叶惊阑,这个不守时的坏东西。
他就不是个东西!
狗爷在心底一合计,用云殊城本地话隔空问候叶惊阑。
“久等了。”
众人齐刷刷抬眼。
竟然是云岫。
“爷。”司晨换了身新衣裳,这是他第二次和狗爷面对面。
他是狗爷早年安排下的棋子,本是平淡到极致地度过了这么多年,一块牌子被人递到了他手中,他明白,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而在他见到晋南笙的那一刻,他深知,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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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爷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晋南笙冲云岫招手,“大妹妹。”
还记得晋南笙当初在岛上说的那句——你落到我这里,就是我的大妹妹蓝姑。
现如今,大妹妹蓝姑恢复了自己的身份,二妹妹樱之了无音讯。
她仍旧笑颜如花。
司晨失了神。
狗爷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云岫身上,“云姑娘,多日未见,你憔悴了许多。”
“比不得狗爷,将逢喜事精神爽,我这小跑腿的,憔悴是应该的。”云岫回答道。
“借姑娘吉言。”
云岫本想坐到红楼身侧,被晋南笙拽住衣袖硬生生地拉到狗爷这一桌。
“还差一人。”狗爷招呼小二上小菜,“不过,我想我们可以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