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更是被晃悠着得脸色由绿转蓝,嘴角抽动的得随时要晕过去那样。
吕嘉那张皱纹纵横大白胡子的老脸则是凝重得皱成一块儿大干杏那样,站在海边,昂着头,他后槽牙都要露了出来。
闽舰真是太大了!
四五十米长,露出水面就快三层楼高,更不要说高耸的桅杆,就犹如一头头荒古巨兽盘踞在海中那样,人类造物特有的高科技威慑感让吕嘉衰老的瞳孔都下意识扩大起来,观摩着的神情堪比刘闲见到高达那般。
紧跟着两三秒,他更是尖利叫出声来。
“汝绝不是什么闽越蛮使,汝等是汉人!”
“下臣等不早就和丞相说过,吾等是汉人,从长安而来,投奔闽越贤太子吗!”
嘴角满是微笑,可刘闲刚刚耍帅开过的土铳却又是在老家伙腰子上怼了怼,怼得老家伙大鹌鹑那样一畏缩,老脸更是阴晴不定起来。
现在性质和刚刚可全然不同了,放在后世做比,刚刚是南越与闽越的冲突不过是俩非洲大兄弟日常大打出手差不多,可现在却是南越这位非洲大兄弟在闽越一铲子没砍到人,倒是挖出一捧石油来!而且把石油倒地上瞅一瞅,结果油里头滋生的全都是霉军,那种恐怖的既视感了。
区区闽越能造出这几十丈的楼船舰来?真当他吕嘉是傻瓜不成?
但这时候,他更不敢乱说话了,大汉亲自下场掺和到东南列国的纷争中,对于哪一国来说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危机。
而威胁过了吕嘉不要声张,再昂头看着熟悉的舰位楼上硕大的“仓鼠跑轮”连击弩,刘闲自己心头却是由衷的舒坦了起来,真理现在在弩箭的射程范围之内,这人吧!果然还是站在真理范围内让人放心。
“丞相,是时候请谈谈贸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