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那样嘟囔两句,旋即这才又火冒三丈的拍案呵斥道。
“汝等胆敢谋害本相,要我大越灭汝蛮国否?”
都是越人,谁是蛮子啊?不过这个时代国与国之间外交准绳,这个霸字依旧被这糟老头演绎了个淋漓尽致。可他声色俱厉的模样,刘闲的嘴角儿却是忍不住直抽着,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指着别人宝马叫嚣有脾气拖走那大哥的呐喊声。
好一会儿,他这才好不容易的把喷笑憋下去,一本正经的收起其实已经屁用没有的烧火棍,抱拳再次彬彬有礼的说着胡话。
“国主以国士待吾,吾自以国士报主!吕相欲辱我家王子,那么闲某就算是血溅吕相,也不会束手待辱!”
说的悲壮,可谁脑门被枪口子指着谁知道,现在那个倒霉侍卫首领脑门儿还向外冒着番茄汁儿呢!吕嘉也直感觉自己太阳穴痒痒的。
要是让他在这儿为国尽忠,他是不愿意,可让他放下老脸磕头求饶,他也不愿意,还好,就在吕嘉老登不上不下欲仙欲死的功夫,刘闲把台阶又给了过来。
“不过既然吕相不想与吾闽越结成兄弟之邦,那闲某也不勉强,此议作罢。”
“下面丞相,咱们来谈谈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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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
这个词《书.无逸》中就已经记录过,南越国文化上秦化过,所以吕嘉也知道生意俩字什么意思,可刚刚双方才撕破脸,刘闲还一道虚鲲之术毙了一个,一回头却又还想没事儿人那样想要跟他做生意,实在是让老家伙脑袋转不过来弯儿来。
真不是个合格的政治家!
还好,刘闲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浑然没了刚刚喊打喊杀的凶狠,他又是恭敬的一鞠躬。
“还请丞相城外一叙。”
吕嘉是不愿意去,可虞布又跟土匪汉奸那样甩着衣袖向前一抖手炮,他大丞相也只能礼贤下士起来。
“兀那蛮夷,带路吧!”
……………………
最郁闷的估计还是莫过于邹玄鸟了,刚刚剑拔弩张时候生怕那些士兵冲上来,却发现她这个“四王子”已经主动就缚,主动给自己捆绑好了,已经吓得她这个娇身冠养的活泼翁主膀胱都憋得鼓鼓的了,然后刘闲一招白猿托桃又让她长长舒出一口气,结果差不点没漏出来,再接,又是被泥菩萨那样担回了滑竿儿,一边绑着被憋到膀胱都要爆了那样,一边还悠哉悠哉的上下直晃着,更是让邹玄鸟反绑着的小手都拧得紧紧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悲剧的都昂了起来。
其次郁闷的就是吕嘉了,盘坐在马车上一副威严模样,可身边三根铁管子直指着自己腰子,让吕丞相提前了上千年体验到了被枪劫持了的滋味儿,更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刘闲的意图,这要是被劫持到了闽越,对于他南越的政治声望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许久没有跪坐了,跪坐在他身边,刘闲自己则是被坚硬的车厢地板硌得膝盖都生疼着。
理论上,这一趟他只身南进想要达成的目标都达成了。送蛊王回去,勾结闽越上层,好好坑一坑吴国的大世家,省得他们像江东鼠辈时代一样长成一个个巨无霸。回头再给闽越屁股后头挖个坑,挑起南越对其敌意。
但是嘛!男人总是想要更多,要是能进一步勾结上南越的高层,勾起南越国也陷入内斗,到时候一堆堆的越利亚难民进入他吴国境内,岂不是更美哉!
各怀心思中,在足足数百名全副武装的丞相亲族卫队跑着步看押下,马车在荒芜的珠三角沼泽滩驰骋着。
比闽越先进,南越国有马车,但先进也就先进点有限,车轮子仅仅是鞣弯的木头包了层硬牛皮,车轴也完全没有任何减震措施,到了地方,刘闲都被颠麻了,至于后面憋着尿的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