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我们倒是想送,可是我们的衣服你穿不下啊。你要是生了孩子,孩子肯定不缺吃的。”
秦淮茹摸着绸缎,忽然之间有了新的想法:
“老公,我建议以后咱们家还是你给我们剪衣服,你看你给我们剪的衣服,穿着多合身。”
“啊?真的啊,你们平时又不穿,你怎么知道的?”
“坏人,人家昨天晚上就是穿的你给剪的旗袍,你没看到吗?”
王胜文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昨天晚上光顾着听你骂秦汉了,没注意你穿什么衣服,你骂得真精彩,狗娘养的这种话都骂出来了。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秦淮茹便暴躁起来:
“让你骂我是狗,那我就咬死你!”
还真撕咬起来,这下,又被几个人一起撕咬,最后是吼叫,比三英战吕布还激烈,吓得关芹芹只能抓住衣襟躲到床角上:他们还能这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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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姚琪梅还在那儿指挥:
“芹芹,下去拿暖壶,我要喝水。”
“我也喝,多拿几个杯子。”秦淮茹也说。
关芹芹下楼,王胜文问姚琪梅:
“琪梅姐,你还怀疑她吗?”
“不怀疑了,她这是遇到了个天阉,这下好了,你把人家给要了,就相当于娶了个新媳妇。”
“问题是我也没想到啊,我还以为她会反抗呢。”
梁拉娣便有些不屑:
“切,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还不知道有多期待呢,怎么可能反抗。”
秦淮茹也是一样:
“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又是一个骚狐狸!”
姚琪梅便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你才是骚狐狸,你这话好像是骂的我们自己。”
关芹芹上了楼,一脸的疑惑:
“怎么好好的就又打起来了?”
梁拉娣指着秦淮茹告状:
“她说你是狐狸!”
关芹芹满不在乎的样子:
“差不多吧,我是三四年八月份的,属狗。”
王胜文接过暖壶倒了几杯水挨个递给女人们:
“以后别拿属相说事儿,那样不好。”
“你属什么的?”
“四二年的,属马。”
姚琪梅噗呲一声笑出来:
“怪不得这么大!”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王胜文一脸懵逼了……
关芹芹坐到床上,姚琪梅关切地问:
“芹芹妹妹,刚才让你下去拿暖壶,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关芹芹疑惑地看着她:
“姐?什么啊?是心情还是身体啊?”
秦淮茹说:
“她肯定是问的是你的身体啊,一看你心情就不错。”
关芹芹很平静地回答:
“我没事儿啊,就疼了那一下,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王胜文便把她揽进怀里:
“芹芹,说说你想怎么对待家里人,大家都在,让她们给出个主意。”
女人有些惆怅:
“唉,我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让我进家门,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王胜文把她的头贴到胸膛上:
“家里还有谁啊?”
“只有弟弟和两个侄子一个侄女了,阿玛和额娘都没了。”
“你们是哪个庄?”
“兴寿公社下庄村,我弟弟叫关忆祖,我们那个庄最穷了,连块好地都没有。”
“行,我记住了,以后有机会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