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带你们出来玩的,根本就没想让你们真干活儿,平时在家你们三个是最累的,出来度个小假,清闲几天。信不信花二十块钱雇几个人就能把这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梁拉娣笑了:
“嗨,我以为真是来干活儿的呢。”
“那怎么可能,都是骗家里那帮孩子们的,和孩子们也要斗智斗勇。”
姚琪梅的小手便打过来:
“你这个坏蛋,连孩子们都骗!”
王胜文便打了她的屁股:
“不骗能行吗,再过几年就骗不了了。”
梁拉娣也凑过来:
“我愚蠢了,也打我几下。”
嘤!嘤!嘤!
连续几声,是最好的催情剂。
“快去洗手吃饭吧,吃完饭试试新买的被褥。”
“好嘞好嘞,这下终于可以在家里尽情地喊了!”秦淮茹满脸兴奋地回应。
……
红烧兔肉很好吃,欢愉的声音也很好听。
竟然有一声惨叫,是关芹芹发出来的。
火车钻进了下水道,不惨叫才怪,这下确实发生了血案。
其余三人都关切地围了过来。
“啊?怎么了,很严重吗?”梁拉娣的声音。
“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你得赔偿!”秦淮茹的声音。
“我就说嘛,这下你相信了吧?”姚琪梅得意洋洋的声音。
“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了,我赔!我会赔偿的。”
废话,弄坏了可不就得赔吗。
关芹芹不但没哭,反而是笑了:
“老公,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是靠在一起睡觉呢。”
梁拉娣开始抱怨:
“弟弟,你看你这个人,粗心大意的,连套红衣服都没给人家带,人家可是当了新娘子了。”
秦淮茹随声附和:
“罚你回去给人家买两身新衣服。”
姚琪梅推波助澜:
“对,我看尤凤霞那套就不错,你回去也给人家做一套。”
王胜文没办法,只能跑下楼去,从汽车后备箱里拿出两块红绸缎交给关芹芹:
“芹芹姐,其实我是准备好的,回去咱让雪茹姐给做两套可以吗?”
女人便依偎过来:
“老公,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疼了,我拿回去做旗袍,我们旗人女的出嫁都是要穿旗袍的,让雪茹姐给我做好了,我自己会绣花。”
三个女人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秦淮茹说到:
“看看吧,还是向着新媳妇,我那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给我买。”
梁拉娣立马揭露真相:
“你就会胡说八道,不是带你去港岛了吗,你买回来多少新衣服,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是还给你捎回来了吗,今天穿的这件就是!”
“那也没你的多,你那个橱子里都快挂满了。”
“你胡说,那里边也有琪梅姐的。”
梁拉娣继续和她撕扯:
“你才胡说,人家琪梅姐有自己的橱子。”
姚琪梅拉架:
“拉娣,她说的是真的,我橱子里挂的都是宋美淑的。”
“啊?她一个学生都有这么多衣服了?”
“没办法,人家自己买的,从广州背回来一大包呢。”
关芹芹也加入进来:
“我的衣服也不少了,来了以后,先是雪茹姐送给我两套,又穿了尤凤霞一套,后来灵儿姐姐又送了我两套,淮茹姐也送了我一套。”
梁拉娣和姚琪梅便一起摸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