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祭文胥拉住遥沙的袖子,轻声说:“三小姐,不可啊!非礼勿视!”
遥沙这会儿可没有功夫搭理他,只听藤公子深情地看着针轨大仙,然后十分认真地对白芨说:“我可以吗?”
白芨咬着下嘴唇,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风卦便温柔地帮白芨褪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将白芨略显纤弱的肌肉暴露在月色之下,他抱着白芨缓慢坐下,坐到了草丛里,祭文胥听到他们坐下的声音,以为结束了,抬头一瞧,正好瞧见两个人都已经褪去了衣物,草丛中只见两人都裸露着上半身,露出雪白的肌肤,祭文胥赶紧又低头,低声再次劝说道:“三小姐,我们该走啦!”
遥沙对祭文胥总是打岔自己看戏表示不满,于是按住祭文胥的头,继续观看,风卦将自己的手放在白芨的额头,然后温柔缓慢地摩擦他滑溜白皙的肌肤,他的手从额头滑到脸庞,接着是脖子,然后是锁骨,然后遥沙就看不见了,因为锁骨以下的位置,被杂草全遮住了,遥沙见状缓慢地抬起屁股,正好看到藤公子的手已经放到了针轨大仙的胳膊上,然后又迅速滑到胸肌上,祭文胥见遥沙的行为实在不雅,一把将其拉坐下来,一脸生气地说:“三小姐,非礼勿视,乃基本礼仪!”遥沙想继续观看,无奈祭文胥死死拽住遥沙的衣摆,并说:“三小姐,您若是再这样,我就叫了啊!”说罢祭文胥就准备朝对面两人大喊,遥沙立即怂了,刚才自己好不容易才逃出结界,这会儿被发现,那个妖怪指定怒火中烧把自己也勒死,保命要紧,遥沙无奈只能妥协,不甘心地低声说:“行了行了,我走不行吗?”说罢示意祭文胥先走,祭文胥以为遥沙会老实撤退,不料趁自己转身之际,遥沙竟然异想天开地动嘴呼气想吹动杂草,无奈吹不动,祭文胥轻叹一口气,不厌其烦地再次发出警告:“三小姐,再这样我要叫了!”
遥沙只好投降,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嘴上这么说,遥沙见祭文胥放心转头,自己又突地伸直了上半身,只见风卦将手抚摸到了针轨大仙的后背,然后又不可遏制地猛烈吻在了针轨大仙的嘴唇上,针轨大仙双手环抱住风卦的后背,也在温柔地抚摸摩擦着风卦的肌肤,伴随着急促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针轨大仙慢慢倒向身后的草地,风卦温柔地顺势趴在了针轨大仙的身上,遥沙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草丛中,看得精彩时竟然消失了,顾不上死活,忽地站起来,想收看一下付费节目,可惜他们的距离刚好够杂草全程遮蔽,遥沙什么也看不见,祭文胥见遥沙如此好奇,简直哭笑不得,忙拉住他,低声说:“三小姐!求你了!非礼勿视!”
遥沙正看到关键地方,又失聪了,甩开祭文胥的手,又伸直了上半身,可还是看不见,聪明的她立即想到了跳跃的办法,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连蹦了两下,可是也只看见草丛中那一抹蠕动的雪白,祭文胥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羞红了脸,浑身写满了大号的极尴尬,想死死抱住遥沙,让她不要再折腾了,结果时机没有选好,当遥沙双脚刚落地,他就正好出手,结果害得遥沙重心不稳,身体不自觉就往旁边倒,祭文胥也没有把控好重心问题一下就扑倒在遥沙身上,遥沙被这突如其来的扑倒打得措手不及,突然又脸红了,闻着祭文胥身上的馫香,又开始想入非非,祭文胥也被这始料不及的拥抱打得头晕眼花,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是他马上就清醒了,遥沙和赵公子之间的羁绊,不是说能抹就能抹掉的,忙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跪在遥沙身边,害怕得一个劲地低声求饶:“三小姐恕罪,下官该死!”
看着祭文胥害怕的模样,遥沙的心情跌至谷底,而对面两人正进行到难解难分酣畅淋漓之时,遥沙顿觉没有意思,想坐起来离开之际,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斥:“妖孽,出来受死!”
风卦知道自己大仙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