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想说一个字,只听不远处的藤公子拉住针轨大仙的手指着对面的参天大树,说:“这棵树是千年神树,现在只要你对着这棵树许愿,如果他答应你,花朵就会全部开放,你的愿望就会实现,如果不答应,花朵明天才开放!”
针轨大仙笑了,心里想着,自己存在于世间上百万年了,一棵小小的千年小树,怎么能承载自己的愿望,但是此刻他真的想许一个愿,那是一个关于天长地久的愿望,可是这棵树是一棵妖树,他上面沾满了人类的鲜血,针轨大仙开不了口,眼神里突然就充满了忧伤,藤公子看见针轨大仙的眼神突然变得忧伤,忙将针轨大仙揽进怀里抱住,担心又自责地问:“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惹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你说出来,我改,你看,这花开了!”
针轨大仙回头,果然见,刚才还是花骨朵的花全部一起绽放,甚是壮观,两人相视一笑。
遥沙心中赞叹不已,这妖孽也太过分、太会撩人了吧!嫉妒死我得了!
遥沙正在诧异,风卦却将自己的手温柔地搭在了针轨大仙的肩膀上,并将自己的脑袋轻轻靠在针轨大仙的肩头上。
遥沙张大了嘴巴,看得激动万分,握紧了小拳拳,心说:“妈耶,这发展太快了吧,简直就是神速啊!”
祭文胥见那二人做了一些自己难以理解的一些举动,看得瞪大眼睛,他惊恐的表情好像在说:“他们做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两人还在惊讶呢,风卦突然又抬起头,站到针轨大仙面前,温柔地抬起了针轨大仙的下巴,在月色与满树地花下,风卦深情又渴望地看着针轨大仙,说:“我想对你做一些甜蜜的事情,你愿意吗?”白芨听后心里乱如麻,但是他马上羞涩地点了点头,风卦高兴极了,人生最快乐的事情,正是自己喜欢的人,恰巧也正喜欢着自己,风卦低头,用自己温柔的嘴唇,稳稳地亲在了针轨大仙甜蜜的唇上,是的,他们在双方内心极度渴望的爱慕之情催促下,深情地吻在了一起,遥沙瞬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心说:“这进度也太快了吧!”而他身边的祭文胥更是看得灵魂出窍,脑瓜子里对两个男人的亲吻一时处理不开,忽地一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着火一般炎热,尴尬得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哪有这么大的地缝,等他反应过来 ,非礼勿视之观点根深蒂固的他,立即伸手去想捂住遥沙的眼睛,遥沙正看得起劲,一巴掌就拍掉了祭文胥的手,祭文胥不放弃,哪个好人家的姑娘看到这个画面不赶紧回避的?可不能坏了遥沙的名声!坚持己见的祭文胥始终不放弃,一直不厌其烦地伸手、试图遮住遥沙的眼睛,但都被遥沙接二连三地推开了,遥沙甚至回头怒视了祭文胥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这人什么毛病!”
而对面的两人呢,正吻到情意绵绵之处,风卦的手温柔地托着针轨大仙的脸庞,而针轨大仙则用双手温柔地抱着藤公子结实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针轨大仙的双手在对方的腰间温柔地抚摸摩擦,这动作看得本就心里身上着火一般的祭文胥一身滚烫,脸上飘满红霞,他赶紧低头,想离开但又怕惊动他们,可遥沙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祭文胥只有在心里疯狂祈祷,求求对面二人快快结束这荒唐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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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风卦和白芨相视的机遇有些晚了,这一点他们心里很清楚,因此,争分夺秒才是他们当下要做的,当祭文胥正在祈祷他们快快分解开之时,他们却在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渐渐地,风卦褪去了自己的上衣,一旁的遥沙看到藤公子结识宽阔的背肌,惊喜得轻声“哇”了一句,祭文胥本不想看的,但是当他看到遥沙惊喜的表情时,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对面瞟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藤公子裸露的上体,吓得小脑都萎缩了,浑身更难受了,心里害怕极了,赶紧转过身去,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