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被毛利大叔拍了拍肩膀。
“十分抱歉,一切都要怪我,那种情况下喝醉到不省人事,没有保护好君惠小姐,实在是不可推卸的责任。”
毛利小五郎语气沉重,伏下身子,进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老祭司微侧过脑袋,看着他们一行人在门外。
“我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
“只是或多或少,体会到所谓人鱼的诅咒了......”
“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随着时间逐渐消逝,亲朋和好友都在命运跌宕中渐行渐远,而我也只是能在这幅皮囊下苟延残喘罢了。”
“人们在慢慢往前走,日本这个国度也在一点一点前进,像我这样从过去的旧时代余留下的老家伙,也只能狼狈地向新时代追赶。”
“先是君惠的爸爸妈妈,然后又是君惠自己,我的人生只是不断看着重要之物离我远去而已。”
她有些怅然:“直到最后,这座小岛也要逐渐被人们抛弃了吧?”
“近些年对这些老旧古板的传统感兴趣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不仅年轻游客不愿意上岛来,岛上的年轻人也不愿意留在这里。”
“这大概也是没有办法的,但只是多少有点不甘心......”
老祭司释然地笑了笑,眼角泌出一滴泪,她随手将其拭去,看向服部平次和柯南。
“多谢你们愿意听我这个老婆子絮叨了,我想君惠也不会怪你们的。”
“你们两个,应该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吧?”
“诶?”毛利兰愣了下,看着一旁的两人。
“因为这两个少年眼里,有很耀眼的光嘛。”老人细窄的眼弯了起来。
服部和柯南对视了一眼,随后柯南开口问道:“老婆婆,你不是委托某个人将人鱼之墓转移到那座山里去了吗?”
“那个人是谁啊?”
“你们问了也没有用。”
“因为就连那个人,也已经离我而去了......”老人声音渐渐小了许多,仿佛昏迷中的呓语一般。
很快,她闭上眼,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看来是情绪波动太大,精神不太好吗?”毛利大叔见老祭司睡着,不再多打扰,带着几人退出房间。
“整个事件还真是诡异啊。”他看着神社内来来往往的警员,长叹一声。
“难以锁定凶手的特征,也没有决定性证据证明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做的。”
“唯一可能知道些内情的纱织小姐,却也下落不明。”
服部平次和柯南也低着头沉思,一时没有发话。
两个女生还有些神情悲戚。
“要是我们那个时候跟着君惠小姐一起,她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远山和叶眼圈泛红,因为伤心所以鼻音很重。
叮铃铃——
一旁神社内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毛利大叔四下看了看,暂时没有警员能抽出空闲,他便伸出手接听了电话。
“啊,那个,你好,请问是哪位?”
听了一阵电话那边的内容后,他的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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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电话挂断。
服部平次问他:“有说什么吗?”
毛利大叔肃然地点点头:“那边的人说‘谢谢你们把箭卖给我,就在刚刚,我儿子的手术顺利成功了,我十分感激,所以立马打电话过来表示感谢’。”
“电话那边的人声称在前天早上,有一位自称在神社工作的男人,特别卖给了他们一支儒艮之箭,以一百万日元成交。”
服部平次连忙追问:“那他们有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