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完全被毁,只能从骨骼情况大致判断是个年轻女性。
“那个,君惠小姐还没有回来吗?”毛利兰怯怯地拉住一脸沉默的服部平次,担忧地问道。
她回过头,看到身材佝偻的老祭司正拄着木杖,颤巍巍地在走廊中挪着脚步,用那副沙哑的嗓子不断喊着:“君惠,你在哪里啊......”
服部平次也看到了老祭司那副模样,眼神挣扎了片刻,无声地摇了摇头。
毛利兰怔怔地松开了手。
服部平次步伐沉重地走到了柯南身旁,两人一同看向那具焦黑的尸体。
“喂,服部。”
柯南声音低沉:“我记得君惠小姐之前跟我们说,她前不久才去看过牙医......对吧。”
“如果去查的话,应该能知道是哪一家医院,从而拿到她的齿形。”
“你这家伙在说些什么......”服部平次眼角微微一抽,挤出一个强笑。
然而柯南却抬起了头,眼中是足以称为冷漠的冷静:“别自欺欺人了。”
他无意识地摘下眼镜,频繁地擦拭着镜片,仿佛上面有什么无法去除的痕迹一般。
可那架眼镜不久前博士才帮他修好,镜片上干净地一尘不染。
他这才意识到,那块怎么也擦不掉的灼烧痕迹,已经不存在了。
他的呼吸乱了一瞬,随后动作缓慢地将眼镜戴了回去。
“服部。”
柯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面色难看的服部平次,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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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侦探,我们不能畏惧真相,更不能畏惧亡者的死讯。”
“即使有多难以接受。”
服部平次默了默,眼帘微阖,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了警方,通过警视厅的搜索系统,很快就联系到了那家医院。
柯南和服部安静地等候着警方的对比结果,仿佛等待宣判的囚徒。
早在出事后便被叫醒的毛利大叔听完结果后,放下了电话。
“怎,怎么样?”服部平次凑了过去,神色紧张。
“根据警方在医院调查到的资料,再对比现场的尸体过后,两者的齿形......”
毛利小五郎顿了顿,还是遗憾地宣布了这个噩耗。
“完全吻合。”
“怎,怎么可能......”
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的眼角已经泌出泪水,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明明不久前还在一起聊天,君惠小姐她对从前的时光是那么怀念。
明明......
柯南和服部平次也无法再抱有侥幸。
扑通——
一直跟着消防队,帮忙扑灭大火的福山禄郎跪倒在地。
“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
他面色痛苦地一拳砸在地上,手很快泛起一片红紫。
没有人能去扶他,也没有任何人有立场说什么安慰的话。
少闻喜事成双,然而噩耗往往结伴而行。
“不好了,祭司大人她晕倒了!”一个消防队的队员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对他们喊道。
“什么?!”
众人连忙来到老祭司休息的房间。
此时老人正虚弱地躺在矮榻上,衰老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憔悴。
“是这样啊。”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神色说不上悲伤,也说不上无动于衷。
“君惠死掉了吗?”
服部平次跪坐在门外,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然而就在他要鞠躬道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