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师父的教诲谨记于心,不敢忘怀。”
其实记不得了,他想套个近乎罢了。
勤王拉下他的手:“我不过教了你一点皮毛,是你自己悟性好,我当不得师父一称。”
泽漆挑眉:“那我叫您父亲?”
“诶?”晟怀悯、账房、李凫满脑子问号,他在说什么啊?
勤王听他说出这种滑稽的话,哈哈直乐:“你知道自己的族人是被我所屠吗?想报仇随时过来,不必拐弯抹角讥讽我。”
泽漆收回玩笑,诚心实意开口:“我知道,我也知道您本意是想救他们,叫您父亲是师父开过的玩笑,不过我确实从未恨您。”
勤王垂眸,思索半天:“你能这么想也好,恨意无非就是增加存活的力气,抛开恨意才能活得坦荡,我在战场那么多年,杀的人不少,只有你的族人...都不是士兵。”
士兵可以驻足悲伤,将领不行。
“若来日到了阴曹地府再慢慢清算吧,还有你那师父,他说的话能不听就别听了。”勤王闭目,运气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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