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从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开始”
凌久时被这种回答讶异到,半晌别过脸,侧耳到脖颈的弧线优美诱人。
“放开我”
阮澜烛听到了,但没有回答,反而低头在那截脖颈上亲了亲,然后擦着凌久时的坚韧的耳垂说:
“不可能”
很多时候阮澜烛是克制的,但这种克制只要靠近凌久时就会土崩瓦解。
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失效,使每一次失控边缘的亲近都只是饮鸩止渴。
凌久时无奈。
他现在有种阮澜烛在和自己玩什么强制y的荒诞感,脖颈耳根的位置都在发麻。
他原本有心想要让对方松开,说自己不会反抗,用不着这样。
但很明显,已经没有再次开口的机会。
净化失败后,重来一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