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看向了窗外。
阮澜烛看见他突然沉默就问:“怎么了?”
“开始了”
凌久时说:“又开始了,扫晴娘的制作过程”
此时窗外正在唱着那首丢手绢的歌谣。
没什么波动且整齐的童音来回飘荡,刺的凌久时头疼。
他忍不住抬手用中指和拇指按住了额头两边的穴位,喉咙里溢出来点不适的拟音。
“怎么了凌凌?”
阮澜烛担忧的在他面前蹲下:“头疼吗?”
“嗯”
凌久时抬眸,清透的眼瞳漫上来一些血丝:“像是……虫子钻进了脑袋里”
这些歌应该昨晚就唱过,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会唱,但昨晚凌久时并没有听见。
可现在他却觉得很难受,头脑在疼痛中还伴随着眩晕,眼前白光闪烁。
过了一会,他就看见了什么。
那是个白天,他好像被谁捧在手里,看见外面大雨倾盆。
周围许多人围着,鼻腔里能闻见,血味,馊味,汗味,混在一起。
他被谁捧着站在廊下,挂在了屋檐。
随后大雨骤然停止,周围人就都笑了,那些笑声比雨声还难听。
他心中便不由起了极浓的痛苦和悲凉,然后听见有人说
“看,果然停了,就是有用的!”
“是啊,庄稼都有救了”
“以后再下雨怎么办?”
他们回头,看向了屋檐下的悬挂着的人头。
“那就献祭一个孩子,和今天一样。”
啪嗒,白布下面渗出血珠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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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娃娃正面画出来的粗劣五官缓缓流泪,掉下来稀释了地上的血珠。
“凌凌!”
凌久时被疼痛和悲伤俘获灵魂,再次有感觉的时候正被阮澜烛紧紧抱在怀里。
阮澜烛的大手扣着他的肩胛骨,将人压在怀里,不断在耳边急促的呼唤,直到凌久时的双眼再次回归神采。
“……我……”
凌久时剧烈呼吸了几口,俯在阮澜烛肩头:“我回来了,别担心”
阮澜烛更紧的抱着他,过了一会说:
“凌凌,我们现在就去拿雨伞,出门去吧,只要不淋雨,都不算是触犯禁忌,现在就能出去的”
“不用”
凌久时拍拍他的肩背:“我真的没事,我只是看到了一些,门神最开始被制作成扫晴娘的视角,你不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想”
阮澜烛松开他沉声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些,我只想要你安全”
意识到阮澜烛在生气,凌久时眼珠子转动了两下开始想着怎么哄他。
结果对方单手卡住了他的下颌,抬起来就吻住了他。
“嗯,不……”
凌久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被阮澜烛按在床上亲,即使顺从也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
极少的暴虐时刻让凌久时有点腿软,生出一种要被阮澜烛吞吃下去的错觉。
“澜……你”
“别说话”
阮澜烛撑起身,肩胛肌肉发力往中间聚拢,锋利的眉尾压着那双泛红的眼,盯着身下人侵略性十足。
凌久时的唇瓣已经在刚刚被碾磨的颜色加重,此时正微微张着。
而手腕仍旧被扣在头顶,双臂中间那张清隽面庞上的眉微蹙,眸中水润,短发也凌乱。
他平了平气息后问:“你又被什么影响了不成?”
阮澜烛抓住他的手腕,阴影落在上半张脸,他说:
“我不是被影响力了,我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