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昌吉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在书院的时候,只有一本尚书集注,他不好批注,这到了京城,他本来想自己买一本的,但是苦于囊肿羞涩。
素卿听了之后,对着李昌吉说:“李郎,你若是想看什么书,尽管和奴家说,奴家一定给你找来。”
李昌吉说不用,自己有一本尚书相伴就足够了,他告诉素卿说:“不知道你读经长读什么?”
“自然是诗经了,因为常常用诗经行酒令。”
李昌吉说诗经自己就不在行了,虽然梁法尧治诗经,但是自己却听不进去,唯独对着尚书有兴趣。
“李郎,你要的是修齐治平,自然长读尚书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诗经之中也有治道,只不过不合我的性子而已。”
李昌吉说完,素卿说自己去弄早点,李昌吉慢慢批注。
等素卿煮好面回来之后,李昌吉却是在批注洪范,素卿笑着说:“李郎,你这怎么跳了这么多。”
“尚书所重,就在二典一范,只要吃透了这三章,那么尚书大略就了然于心了。”
“原来是这样,李郎,那先吃面吧,等面泡软了,就不好吃了。”
李昌吉点点头,一边吃一边询问说:“你今天不走了吗?”
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