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插嘴道
“师父,您辈分大,这些话不方便说,让小徒来说吧。”
纪撷岱一愣你小子插什么嘴啊?
鲍青纲等人也有些疑惑。
师父?
小徒?
纪撷岱这个老东西还真收了关门弟子?
等等,不方便说?
什么不方便说。
这里面有事啊?
鲍青纲立刻接话“花师侄,紫师叔远道而来,又是能乾坤定夺的老前辈,哪有有话不说让晚辈代说的道理?有什么事,我看还是紫师叔亲自赐教吧。”
花独秀问“我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你是我师傅的师侄,咱俩是不是平辈?”
鲍青纲一时无语。
辈分哪能这么算啊?
鲍一豹冷道“花独秀,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花独秀看向鲍一豹“一豹师侄,你这话才是放肆。”
“我跟你父亲平辈相交,你是晚辈,竟然直呼我大名,豹王门门徒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
鲍一豹起身怒道“你……!”
花独秀说“你什么你,你给我坐下。”
鲍青纲摆摆手,鲍一豹只得愤愤坐下。
鲍青纲语气不满道“那你说吧,此番前来,到底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要说?”
花独秀轻轻一拍纪撷岱手臂,走到大堂中央,朗声道
“我认为,一豹师侄至少在四个方面达不到我师妹纪念泽的婚配资格,所以,婚约一事,还得再议。”
此话一出,包括纪撷岱在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去,你这是要如此大义凛然,如此光天化日,如此毫无廉耻的大放厥词啊?
花独秀不等众人发问,向天伸出一根手指
“我便跟各位说说一豹师侄如何配不上我念泽师妹。第一点,两人辈分不同,强行婚配,形同乱伦,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