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都能太清晰地发现它令人接受的污点,我们就很难由衷地去热爱某些东西了。”
“我们没法做到看见一个人,因为太喜欢而忘掉缺点,也因此,放弃了所谓的浪漫。”
“但我尽量在避免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我总是告诉自己,任何人都有发光点,只是生活常常压抑这一切。剩下的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
听着对方这番话,厄兰兹低下头,伸手刮了刮自己的眉毛。
“人也是一种动物,当然会有动物可憎的任何一种特性,甚至更多。”
“而让人区别于动物的,正是自由的思想和意志。爱活人,缅怀死人。当你把尺度放到一个大集体上的时候,个人的劣根性也就稍微容易接受些了。”
他并不擅长这方面的话题,粗浅地阐述了自己观点后便不再说话。
“是啊,也难为您回答了。能听完我说话,我就很感谢了。如果有任何别的事情,也可以一并说出来。”
谢尔德笑着捧着手里的咖啡杯,作为一个观众,他总是能留给厄兰兹说话的空间,让相处起来不至于聊死天。
用窥秘之眼扫了一大圈周围没有非凡者之后,厄兰兹立起了一层灵性之墙,而谢尔德的“心理学隐身”则让人们忽视了空气短时间的停止。
“正好。我有一个委托,交换条件包括现金,神秘学知识,你可以使用的符咒,药水,卷轴,或者是你需要的某些情报。”
“那么内容呢?”
“接近一个叫维尼森·罗纳的医生,和他交个朋友,一个月之后,我们再谈进一步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