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严重了?我咋没看出来啊。”
李会计开口道:“那我问你。假如我们十里铺生产队里的老社员、老住户们,他们因为安排自家儿女儿媳妇进厂。
或者说,这些老社员因为土地划分上的问题,和刚刚落籍在我们生产队里,那些新来的社员之间发生了冲突之后...
窦建德老伙计,现在你不用去考虑对错。
就说你的立场...你到底会站在哪一边?从你的心里来说,你会偏向哪一边?”
窦建德刚要开口。
却被李会计打断:“先别急着回答!你想好再说、仔细想好了再回答我。”
窦建德认认真真想了想。
随后叹口气:“老话说,亲不亲故乡人。在咱们这个原来的李家庄子上,我们老窦家,世世代代也算是住了好几代人了。
我们生产队里,大伙儿相互之间不是连襟、就是表兄弟。
反正扯来扯去,都逃不脱一个或浓或澹的亲戚关系。”
窦建德叹口气:“要是不讲道理、不说对与错,光说自己心里的感受的话,我肯定会偏向于帮我们本生产队的那些老社员...这是肯定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
李会计显得心事重重:“你是这样的,我又何尝不是呢?包括汪春花,包括民兵队长,还有饲养员他们,哪个不是这样?
现在我们生产队里,新来的社员和老社员之间的矛盾,其实已经积累的不少了。”
李会计指指那张告示。
开口道:“这一纸告示,表面上看是罗旋在定规矩、在制定出一个让大家都可以很公平的,处于同一个起跑线上的竞争规则。
里面的条条框框,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全体社员:大家想干什么工作,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去公平竞争啊!
表面上,是在宣扬能者上、庸才趁早死心的理念。”
窦建德鼓大双眼:“这不挺好吗?我还正愁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天天来找我,托关系走后门儿哩。”
李会计叹口气:“好是好。但其实,这是罗旋在敲打我们、在隐隐警告生产队里的那些心里不服气的老社员!”
不等老实人窦建德问。
李会计接着解释:“老窦啊,你说咱们生产队里,心里意见最大、怨气最多的是哪些人?”
“当然是咱们生产队里那些老住户,老社员啊!”
对于这个问题,窦建德想都不用想就能回答出来,“而且还是那种越没本事、越是思想落后的人,他们的怨气反而越大越重。”
“对。”
李会计点点头,“那我再问你,天天跑到生产队干部家里,去说情、托关系,想走后门的是哪些人?”
“也是他们。”
窦建德苦笑一声:“就像那个周老汉,他家那两个女子呀...唉,不是我说她们。
都16,7岁的大姑娘了,她们笑起来能把窑洞顶的陈年老灰给震下来。
有事没事就掏出一把麻子在那里磕!吐的满地都是口水一泡、涎水水一坨的,看着都恶心。”
“反正起了两个丫头,又蠢又笨。就她们那个讨吃鬼样子,一个丫头想进饭店、另一个姑娘还想去化妆品厂里上班?”
窦建德愁眉苦脸的诉苦:“明明她们就不是那块料吧,却天天跑来缠着我家的婆姨说情。
昨天晚上我刚刚回到家,那周老汉让他那两个丫头,噗通一声就给老子跪一下了。
害得我呀!应承她们不是、赶也赶不走...唉!难活死我咧。”
李会计笑道:“周老汉想要他家的两个野丫头去挣工资,这还好理解一点。
你想象的出来,生产队里的王老蔫,竟然想让他的婆姨,去饭店里打杂...妈哟!他也不看看他那婆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