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盐商愿意捐赠十万石粮救济灾民!”
“甚好!”
王鹤饮了一杯酒:“此事到此结束,但下不为例,若是还让我知道谁还参与私盐买卖,抄家灭族就在眼前。”
王鹤回到行辕,向皇帝汇报了情况:
“这些钱,应该是他们三年左右的私盐钱了。”
“恩!”
皇帝哼了一声。
之所以没有穷追到底,莫过于活着且有钱的盐商,对于朝廷来说是最有用的。
而且,私盐相较于官盐更好吃还便宜,是不少底层人的需求,甚至是活下去的关键。
毕竟官盐太贵了。
活着尚且艰难,一斤私盐省下来的钱,或许就能让许多人多活两三天。
就好像我不是药神里面的走私药,与法不合规,但却不得不存在。
“陛下,为何不乘胜追击?将所有的盐商一举抄家?臣粗略的估算,两三千万总是有的。”
王鹤不解道。
他还想着让皇商代替盐商呢,这赚钱就大发了。
“”查盐商,是为了搞钱,而不是为抄家而抄家。”
朱谊汐解释道:“这盐商与贪官一样,犹如地上的韭菜,割一茬长一茬,抓之不尽。”
“与其这般,还不如将其当作肥猪,缺钱的时候宰杀一二,岂不美哉?”
“记住,以后若是有什么大灾,你就去扬州化缘,与其让这些盐商把钱花在挥霍无度上,还不如赈济灾民。”
朱谊汐沉声道:“另外,朕待会写一幅字,你送给盐商们!”
“这……”王鹤有些茫然,这怎么还送字了?
皇帝则摇摇头:“若是一味的让他们掏钱,却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舍出去还能有收获,却是乐意的。”
“告诉他们,只要捐钱到十万块,就可封赠,授予其父母七品知县,孺人夫人(七品)。”
“其一子,可入国子监。”
捐官不行,但封赠给其父母却可以,虚衔给死人,除了满足其虚荣心,根本就毫无弊端。
这也能让盐商更好的被割韭菜。
大明的紧急财路太窄了,国子监生远远不够。
难道要发债券?
我根本就没写什么颜色,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