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信房,但仍旧不愿前往。
“这样吧。”信房掏出钱袋,一把塞入大夫怀中,“这是我全部财产,够你一家舒舒服服过上好几年,全给你了,我只要你治好她。”
大夫吃惊地望着信房,旋即又向身后的家人看了一眼。少不更事的幼子走了过来,扯着父亲的衣袖请求道“父亲,帮帮他吧。”
大夫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进屋来暖暖身子吧。”
“不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吧。”
“可你也该顾及一下自己的性命。你的嘴唇都冻紫了,万一倒在路上怎么办?”
“无妨。不必顾及我,我挺得住。”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大夫的妻子取来一件蓑衣。
“武士大人要是不嫌弃的话……”
信房接过蓑衣,致谢道“感激不尽。”
“这样总行了吧?”
他边走向门外,边对大夫说道。
大夫叹了口气,只好跟上了信房的脚步。
“这个人一定是你非常重要的人吧?”
大夫问道。
信房眨了眨双眼,目光移向一旁,因为关于廉姬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一想到她有危险,身体就自然而然动了起来。
“总之,请你一定帮我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