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被注入芯醇的身体内,她一开始还试图反抗,可是当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之后,便彻底放弃了。
起效很快,芯醇已经感觉到晕眩的巨大快感,她最后一丝理智也从身体里剥落。
床上人的惨状,君修城无心欣赏,他只知道若是他晚了一秒钟,也许床上的人就会换成沈妤,而现在,沈妤完好无损的躺在医院里,这是唯一令他心安的地方。
“接下来怎么办?”芯醇放空以后,钟锐松开了对她的控制,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君修城接下来的安排。
“呵……”君修城从喉咙里发出冷漠的嘲讽声,像是看着一副尸体一样,毫无波动的接着说道“让她好好感受一下drug_addiction上来是什么感觉吧。”
“那么,还需要再留着她的性命吗?”钟锐问道,他很清楚,仅仅注射一次虽然能让芯醇上瘾,却绝对不至于让她丧命。
“折磨几天,就把她还给君天鹤,为了继续要nartics,她一定会求君天鹤的,我倒要看看,等君天鹤知道真相以后,他跟冷欣两个人会如何狗咬狗?”嘲讽的语气中,带着非常明显的期待,这个局面,越乱越好,君修城才能够迎风而上。
说到这里,钟锐已经彻底明白了君修城的打算,他是决定开始反击了。
“我知道了,君先生。”钟锐跟在君修城身后走出房间,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谁的心里都相当清楚,那是一场硬仗,然而他们绝对不能,也不会输的。
自从前一天君修城当着整个君家所有人的面,强势的把芯醇带走以后,那场所谓的新年会也自然不可能继续了。
君天鹤暴怒,却还是得忍着脾气维持场面,那些旁系的亲戚这会儿都等着看风向选择站在哪一边,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就得罪君天鹤,所以结束得还算体面。
“去查一下,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君修城那小子在发什么疯?竟然这么胡闹!”君天鹤坐在书房里,对着眼前的手下狠狠发泄着怒气,他眼神扫过桌面,书桌上的东西他每天都会见着,此时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好像是少了什么。
手下很快就行动起来,君天鹤想着君修城离开前说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泛起寒意。
关于当年对君修城母亲下手的事情,君天鹤从来不曾后悔,哪一个站在王者之巅的人不会经历些苦难,从始至终他都认为他是在帮助君修城,他以为君修城成长到足够成熟的时候,就会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谁知道这小子根本就是一根筋?
君天鹤一直都知道芯醇的出现不是个偶然,收了她虽然是个意外,可是事后应该做的调查工作他还是没有粗心大意,冷欣的人又怎么样?难道那个女人还能在君家翻起什么浪来吗?
他对芯醇的纵容,甚至于赶走君初夏,这都是做戏给冷欣看的,芯醇于他而言,远远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手下很快就从君初夏的嘴里听到了事发的经过,并且在君修城的卧室里找到了那枚碧绿的玉石镇纸。
君天鹤盯着染血的玉石镇纸思考着,看来冷欣果然上当了,竟然认为能用芯醇来牵制他?真是可笑之极。
“扔了吧。”君天鹤说道,这既是对那枚镇纸的宣判,也是对芯醇命运的决断!
价值连城的玉石镇纸就这样躺在了垃圾桶里,君天鹤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再给它。
能够走到最后的人,往往不一定有多优秀,但绝对超乎常人的绝情。
令君天鹤感到意外的是,芯醇竟然在第二天出现在了君家大宅的门口。
“老爷,要把人放进来吗?”门卫在保安室里跟君天鹤通话道。
按理说,芯醇只是被带走了不到四十八小时而已,绝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落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