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的情况并不严重,她本来都打算说服君修城让她出院了,可是看着镜子里异常明显的额头,她还是选择继续在医院呆两天,省得回去被沈昌怡和宋佳问东问西,惹得他们为她担心。
君修城在医院陪了沈妤一夜,他当然想一直陪着她,可是有些事必须要他亲自去做,于是他便把沈子玉接到了医院里,让他陪着沈妤,自己则先去解决别的事情。
“好啦。”沈妤彻底被君修城搞得没了脾气,半小时之前就说要离开的人,到现在都还赖在病房里没走成,“我真的没事,你去办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难道你就打算跟我做连体婴,一步也不分开的吗?我待在医院里能怎么样?你办完事再回来看我不就是了嘛!”沈妤抱怨道。
君修城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什么时候表现得这么黏糊,竟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那行,照顾好自己,我先去处理一下那边的事。”
跟沈妤嘱咐完以后,君修城又对沈子玉说了一大通话,无非就是让他好好陪着妈妈,不要惹妈妈生气,随时关注妈妈的健康情况,诸如此类的。
沈子玉被君修城搞得不胜其烦,最后索性不理他了,直接把他往门口推。
钟锐把芯醇带去安全屋之后,一直待在那边等着君修城来处理她。
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整天,芯醇自打从君家大宅被带到这里之后,一直被锁在房间里,她早就翻遍了所有的窗户和逃生通道,发现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她逃跑,绝望之下的她只能是坐在床边,怔怔的出神。
君修城说过的话,芯醇还记得,他说会把那支nartics注射到她的身体内,不过君修城一直没有出现,nartics现在在钟锐手上,暂时还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可芯醇的恐惧一点儿都没减少,她只要一想起君修城当时说话的神情,就觉得这根本不是玩笑。
况且在那种情况下,谁会有功夫开玩笑呢?
芯醇脑子里搅着很多事情,比如君天鹤对现在的情况知道多少?又是怎么打算的?还有冷欣已经知道她失败了吗?她的家人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无数疑问困惑着她,却没人能给她一个答案,让她活生生的忍受着煎熬,就像是被人钉在十字架上被火焰烘烤着一样难受。
待在安全屋里,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芯醇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没过几分钟,就有人打开了她门前的锁,君修城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而钟锐则跟在君修城的身后。
芯醇如坐针毡,君修城的眼神让她觉得毛骨悚然,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应该早被君修城的眼神弄死了好几回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芯醇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在沉默的对视之后,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先崩溃的开口问道。
君修城嘴角抽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残忍而冷酷,分明是芯醇主动招惹他的,怎么还做出一副是他要故意找麻烦的样子来?
虽然芯醇是冷欣的人,君修城也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他并不是没给过芯醇机会,就算是芯醇跟君天鹤勾搭在一起之后,君修城也从来没想过要把她放到敌对的位置上,一来是他没必要跟她计较,二来是她也只是颗棋子罢了。
可是当芯醇决定对沈妤下手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就改变了性质,君修城不在乎谁是谁的人,但要是这人伤害到了沈妤,那就绝对是他的敌人。
“你说我想怎么样?”君修城反问道,他现在有的是时间跟芯醇慢慢玩儿,不仅要在肉体上让她痛苦,心灵上也要摧残。
“我……”芯醇说不出来什么,她刚爬床君天鹤之后,还试图引诱过君修城,虽然失败了,这个男人欣赏过她各种窘迫而狼狈的样子,并且在这一刻掌握着她的命运,“我也是被逼的,冷欣控制了我的家人,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