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现象,它是道运动中的一种形态,一个阶段而已。
庄子在用一个最简单的寓言来说明一个人类最沉重的疑问,即生死问题。”叶淮恩虽然很怂,但是话本子可不是白看的。
这庄周梦蝶的故事,是他当日买的一个话本子,随即他看完之后做了一个总结罢了。
梦境和现实分不清,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这就不得而知了。
南宫谂离开了义城。
叶淮恩叹了一口气,现实梦境,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谁又能分的清楚呢?
他偶尔也觉得大哥还在,醒来之后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他不是那个纨绔子弟只知道青山绿水的叶家二公子,而是义城叶氏的宗主。
梦里他也是躲在大哥身后的,万事都有大哥在,他又害怕什么?
大哥突然离世,他猝不及防……
但是又能怎么样?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
南宫谂回到姑苏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他在临上山的时候,买了几坛酒,是那个人喜欢喝的。
他知道他的听室藏着酒,但是那些是等着他回来喝的。
南宫秋月距离听室还有些距离,就闻到一股酒味,顿时皱了皱眉,这是喝了多少?
进到听室,只看见南宫谂坐在一个墙角,手里拿着一坛酒,旁边还滚了好几个酒坛子,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感觉他也曾经历过,但是南宫谂从来都是清冷的,这样的人会把所有的事情放在心里。
爆发出来的时候也是相当可怕,就如同当年拦着南宫谂去乱葬岗一样。
走的近了,只听得南宫谂那一句轻声的……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南宫秋月:“……”
他不知道南宫谂到底是梦到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颓废,不过想来肯定是和顾子羡有关系的。
不过这句话南宫秋月是赞同的,终是庄周梦了蝶,顾子羡对于南宫谂来说的确是恩赐,却也是他的劫难。
南宫谂喝了许久,终于放下手里的酒,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剑,笑了笑。
他累了,没有他在,他真的支持不下去。
第二日。
南宫垣和南宫仪来到听室,因为平常这个时候,南宫谂已经到兰室了,可是今日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敲了许久,南宫垣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赶紧推门而入。
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宫谂,南宫垣等人脑中一片空白。
那人和平日里并无多少区别,只是穿戴的整整齐齐,发髻梳的一丝不苟,双手交叠放在胸前。
似是要去赴一场许久不见的约定。
但是南宫垣知道……他在这世间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朦朦胧胧之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南宫垣转过身,看着南宫秋月。
南宫仪想要说什么,但是南宫秋月却打断了,看着床上的南宫谂道:“不必了,不用叫醒他了。”
南宫秋月只看了一眼便道。
他知道,这些年来已经让南宫谂彻底的崩溃了,那一场庄周梦蝶是压垮他神经的最后一场。
他等不住了。
不用叫醒他,因为他醒不过来了,因为他去找他心爱的人了。
那个人,他曾放在心上一辈子,逢乱必出?是因为他心悦的那个人逢出必乱罢了。
他知道,没有顾子羡的一生,对于南宫谂来说,他这一生就是活埋。
他的一生再无半点阳光。
景芜君仙逝……
这消息让天下震惊,庐州木氏木柯听到消息的时候,神色晦暗不明,只是抓紧的腰间的笛子。
义城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