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的那个人?”
看着陆倾怀一脸愤恨的模样,南宫谂只觉得一阵陌生,这才应该是真正的模样,只是梦里木颜安排好了一切,陆倾怀也并不恨顾子羡。
“不是,他没有……”南宫谂神色惨白,只能这么苍白无力的辩解一句。
所幸,陆倾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扭曲的厉害。
等到南宫谂走了以后,陆倾怀才从怀里掏出那一本札记,南宫垣和南宫仪的表情都变了:“倾怀你……”
“我怎么了?景芜君是我什么人啊,我什么都要告诉他。”陆倾怀也不知道是随了谁,这高傲的让人没法说。
他娘是给他留了札记,不过是一些琐碎小事罢了。
南宫谂走在大街上,整个人都在茫然当中,不,他不相信。
他分明回来了的,怎么会没有回来?
南宫谂站在大街上,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在往前走好像就是义城了。
义城?
对,义城。
策划了一切的人,不就是义城的叶淮恩吗?对,找叶淮恩。
南宫谂御剑前往义城,见到了叶淮恩。
叶淮恩差点哭出来,不是这景芜君到底再说什么啊?什么献舍夺舍的?这都是啥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叶淮恩慌得一匹。
南宫谂茫然的看着叶淮恩:“你大哥他……”
“我大哥早就去世了啊。”叶淮恩小心翼翼的开口。
“尸体……”南宫谂强行开口道道。
叶淮恩顿了顿:“我大哥的尸体是我亲自装棺的,没有什么问题啊。”
当然没有什么问题,都是他亲自操办的,能有什么问题?叶淮恩简直就是一脸懵逼。
南宫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叶淮恩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梦中,叶淮恩的演技那是真的十分厉害,哪怕是他也没看出来是他在背后策划一切。
但是,如今他心神大乱,根本没有平常的冷静,他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分明回来了,怎么会是一场梦呢?
叶淮恩看着眼前的人,斟酌了半晌才开口道:“景芜君可否是想到了顾兄?”
听到熟悉的名字,南宫谂这才回过神来,茫然的点了点头。
叶淮恩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和顾兄有关系。
当年听学的时候,就感觉两个人的情况不对,没想到南宫二公子也是个痴情长久之人,这么久了,别说是好一点了,甚至更加颓废了。
顾兄啊顾兄,你是一走了之了,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叶淮恩缓缓开口:“不知道南宫二公子博学多才,可否听过庄周梦蝶的故事?”
南宫二公子?也只有叶淮恩和顾子羡会这么称呼他。
南宫谂想了想,庄周梦蝶?那是什么?
是以摇了摇头:“不曾听过。”
叶淮恩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这庄周梦蝶啊是指,过去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很生动逼真的一只蝴蝶,感到多么愉快和惬意啊!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周。突然间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我是庄周。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中变成庄周呢?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可叫作物、我的交合与变化。”
南宫谂茫然,这个时候的南宫谂不是什么世家楷模的景芜君,只是一个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一个普通人罢了。
他也会疼,会受伤,会仿徨,会无措,他不是神。
“在一般人看来,一个人在醒时的所见所感是真实的,梦境是幻觉,不真实的。庄子却以为不然。虽然,醒是一种境界,梦是另一种境界,二者是不相同的;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二者也是不相同的。庄周看来,他们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