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从前线回来了。
“哎哟喂,你...你们......真......真该去......看看......哎哟喂,挤死我了,我喘口气啊。”南风烎(yin)扶着一块招牌,大口喘着气。
“南风公子,不着急,你慢慢说。”北野璟墨还帮南风烎(yin)拍了拍背,顺了顺气。
“黑脸大哥真的是手起刀落,稳、准、狠!只是那些人不是因为挑拨离间就是说谎骗人这样的原因,行为恶劣的拔一整条舌头,那钳子用力一扯,那血溅的到处都是,还好我跑得快。还有那些拔半条舌头、三分之一舌头、五分之一舌头、最少的是拔二十分之一,就那么一坨舌头。哎!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血腥。”南风烎(yin)这时才感到血腥和不适,只能用力的多咽几口口水。
“哟哟哟,咱们这南风公子方才还是兴致勃勃的上前头看了去,怎么这会儿也觉得血腥了?”看到南风烎(yin)现在有点不适的样子,琴瑟反倒觉得没那么尴尬了,嘴上虽说着些没心没肺的话,但心里还挺感激南风烎(yin)这个时间回来的,回来的太及时了,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北野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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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真是蛇蝎心肠,我这不是为了大家才上前去看的吗?你倒好净说风凉话。”南风烎(yin)赌气似的一个劲的朝琴瑟翻白眼。
“好了,好了。你们两这是怎么了?一见面就掐上了,想必琴瑟姑娘方才也是开玩笑,南凤公子就不要同她计较了。”北野璟墨掐准时机就做了一把和事佬,平息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
“南风烎(yin)你别气了,琴瑟姐姐肯定是开玩笑呢。”东方月心想:璟墨哥哥都出手了,我也不能干站着吧。
“行了,我知道了,我才不会生某人的气。像我这样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会生小女子的气呢?肯定不会的,这女人呐,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此时的南风烎(yin)也是仗着北野璟墨和东方月都在安抚他的情绪,才敢如此说话,酸里酸气。想想别人的感受,也可能这就是人性的弱点之一吧。
孟婆带琴瑟一行人进的是忘川居的内院,一般只有宾客从此门进入忘川居。入门便是敞亮的庭院,院子里的地面铺的是光滑圆润的鹅卵石。正前方是内院正厅,正厅上方悬挂着“忘川居”匾额。整个院落安静祥和,山石点缀与桥梁溪水相互点缀。靠墙处是一排?竹,?竹节长、皮厚可制弓箭。小溪的两岸错落种植着荜(bi)荔草,荜(bi)荔草有异香,溶于水。小溪上架着一座小桥,桥身通体采用汉白玉所制,桥的两边护栏上各有七个雕刻的鬼怪,直接延伸到正厅前方约7米处。
“你拎够了吗?我这耳朵再拎一会儿要不要都两说了。”孟婆等着琴瑟看完院落后,终于忍不住提醒她,而自己的耳朵也从红色变成紫色。
“你这耳朵不要也罢!”琴瑟虽然嘴上说着不,但马上就放开了孟婆的耳朵。
“嘶......你这女人好狠的心,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你这个小辈扯耳朵。”原来孟婆方才只是故作镇定,琴瑟一松手她就捂着耳朵,不停的揉着。
没想到现在的忘川居竟然这般清幽、雅致,看来孟婆这次是真的下了一番苦功。琴瑟看着内院的这些装饰和构造,完全看不出这是曾经被称为第二炼狱的忘川居。虽然这里还是没有白天的黑夜,但是这次整改后却没有见到之前青面獠牙的鬼怪了,虽规矩还在,但所到之处仍是一片繁华净土。为前世赎罪的鬼怪也没有昔日那番喧闹、血腥和戾气。琴瑟看着不停揉着耳朵的孟婆,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但很快就收住了。
“你们都去厅里坐吧,桥上的椅子要回去了。”孟婆站起身,对着桥上坐着的人说着。接着桥上几人陆续站立,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