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着他。果然霍峤还是爱着他的,在这一刻露出了真实的情绪。
萧忆锦对霍峤说道“不碍事的,只是一点小伤。”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霍峤说道。
“不是我不注意,是殷霖初他……”
“你怎么能撞倒那个瓶子!”
语气中的愤怒,让萧忆锦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一句带着心疼的爱的责备。
他再搞不清状况,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霍峤所关心的,根本就不是他。
霍峤抓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你知道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那是霖初父亲的骨灰。”
尖叫鸡短暂停顿了片刻,尖叫声变得更大“怎么会有人把骨灰放到客厅桌子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情!”
谁说不是呢。殷霖初忏悔,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一开始就错了,他就不该和霍峤结婚,不和他结婚就不会到霍家来,不到霍家来便宜父亲的骨灰就不会被摆到霍家的桌子上,也不会被萧忆锦碰倒割伤手指,那就更不会面临可能会失去一个音乐小天才的局面。
殷霖初走上前,想检查萧忆锦伤口如何,却被霍峤一把拉住,强行加入到对峙的局面中。
萧忆锦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嘴唇激动得发抖。
殷霖初都怕他激动坏了,一会儿整个厥过去。
霍峤仍是严词厉色“你只是伤到了一根手指,霖初呢,他失去的是爸爸啊!”
别骂了别骂了,人都要骂傻了。殷霖初挣开霍峤的手,对他竖起手掌“暂停一下,你保持住这个状态。”
他上前将萧忆锦从地上扶起来,让他站到边上,自己躺回萧忆锦刚才的位置“我们继续,来,像刚才那样骂我。”
霍峤又是不解,又觉得好笑“我骂你做什么?”
殷霖初沉痛道“我不该失去这个爸爸。”
莫奇被这两人搞得几乎要崩溃了,拖着吓傻的萧忆锦往外走,用破音的嗓子呐喊“你们神经病啊!”
殷霖初不悦地将莫奇拉入黑名单,能骂他的只有霍峤,其他人凭什么骂?
骂了能加分吗?
能,那就可以骂。他就是这么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