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出去挑了些礼物,家里虽然清净可外面热闹得不行,到处都是人在置办年货。
当晚,西楼四个人象征性的过了个小年高兴了一番,然后第二日就全部回了老宅。
老宅这边过年的气氛更浓,张灯结彩红艳艳的看着就让人高兴。
当天下午三点多,人才陆陆续续的回来。
大哥傅柏怀,二哥傅言之,三哥傅字韵,儿媳四姐傅虞芝。
晚辈,傅景行,傅若修,傅若木,傅省都到得差不多。
好在老宅宽敞,在客厅摆了四桌,家里人加佣人全部坐齐。
众人也挺自觉一点没提之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都说这高兴的事儿,也在商量着傅老即将迎来的大寿要在哪儿办,怎么热闹。
好久没这么一家人其乐融融,傅老也是高兴不顾老太太阻拦多喝了两杯。
丰富美味的年夜饭后少不了的自然是牌局。
老太太,傅虞芝,赵美玲,楼音凑了桌麻将,四个兄弟凑一桌,四个晚辈加个之恒凑一桌。
明叔原本好多年没摸牌也想来试试,硬是让傅老拉着去下棋,另外的一桌麻将,一桌扑克由佣人组成。
麻将还没开始动,傅虞芝先开始讲规矩。
“先说好,牌桌没母女。不管是谁,输了都得拿钱不能赖账,也不能因为妈您辈分高就欺负人。”
老太太不乐意了,跟傅虞芝大眼瞪小眼,“死丫头,你妈我几时在牌桌上拿身份压人了。倒是音音,第一次玩儿这个吧,你们一个嫂嫂一个四姐多让着点。”
傅虞芝大手一挥,“让什么让,老九还缺这点小钱不成?”
“四姐说得对,该什么规矩就什么规矩。”楼音点头附和。
其实她也有点兴奋,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她这牌技还是在傅明庭哪儿学得,让厉寒酥这麻将精输得嗷嗷叫,现在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话是这么讲没错,新人打牌运气好,运气好是好抵不住三个高手啊。
从牌局开始,楼音就没摁过骰子,一个劲儿的输,输得眼花缭乱都快认不清麻将长什么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