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什么波动的北方人。

很难的，楼音醒得早，而傅明庭还没起床。

两人肌肤想贴窝在一起，躺床上看雪景也是不错的。

“九哥，我刚来四九城的时候第一次见下雪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傻，像个没见识的乡下姑娘。”

傅明庭轻笑，吻着耳骨，“就喜欢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样我才有机会把世界慢慢展现给你看，最好是刚好用一辈子的时间看完，这样你就找不到嫌弃我的理由和借口。”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我说的是万一音儿，我比年长十岁难保你不会嫌弃我。”

“才没有这个万一，永远不会有这个万一。不过九哥，咱们就一直赖床吗，是不是该起床了。”

“你在睡会儿，我去楼下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今天二十九，明天三十。

西楼很多佣人都要回家，佣人一走家里就剩下明叔之恒，和他们夫妻俩。昨天西楼已经布置的差不多家的气氛越发浓郁。

明叔把人送走回来，望着傅明庭轻叹一声。

“西楼又要冷清些日子了，原来一到年关也是我们几个，可现在才觉着少一个人便要冷清好多，也不知青川他……”

明叔的念叨戛然而止，继续念下去另几个人心里也不怎么愉快。青川和之恒是差不多的时间来西楼的，从此就没离开过。

傅明庭过来宽慰的拍着明叔的肩，“您别多想，今年年后要不要出国跟以前老朋友聚一聚就当散心。”

明叔顿了下摆手，“不去了，我这老胳膊老腿还是留在家里，过一天是一天。”

明叔的年纪与傅老和老太太差不多多少岁，他们三人里明叔身体算最硬朗的。

“九爷今天起这么早，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我去吧明叔。”

之恒放下漫画书，捞起衣袖，“我来，您休息。家人的人都回去过年，您有事知会我就行。”

以前这些事是青川做，他做菜不行可帮着明叔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明说笑道，“成，那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去歇一歇。”

明天就是年三十，这锦上珠也热闹起来，早早的不时能听到外面孩子玩儿鞭炮的声音。

傅明庭端着早餐上楼时楼音窝躺床上在跟程软视频。

程软今年在国外过年也没打算回来，楼音隔着视频一口一个师父叫的程软心都要化了。

“伤口没事吧，千万不要训练，等真正痊愈在训练不迟。”

“我没有，天天在床上窝着，那你看我这脸都胖了一圈。”

“胖没胖，气色也没之前好。有傅先生在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还年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好的师父，我记住了。”

……

两人聊了有一阵才挂断。

“九哥。”

“来，吃早餐。”

她下了床穿着毛绒睡衣过来，“刚跟子虞哥通话，那暖玉棋子要晚两天才能到手，但他保证了爸爸生日一定能到。”

“我说了，你安排便是。”

“子虞哥和子姝姐原本是要来的，不过初五初六林家近亲有喜事，说过了再来探望爸爸。”

“打算几时回江南。”

“等他们俩过来拜了年，咱们在一起回江南，陪着姥姥小住几天怎么样。”

“姥姥想你了吧。”

“嗯。”

她点头，捏着牛角面包扯着往嘴里塞，“这边的事姥姥知道一些，又因为我住进医院昨天才出院。有些重的事情子虞哥还没敢说，都压下来了。”

这人老了一天没什么事，心里记挂着全是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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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以后，楼音又睡了会儿午餐时间醒来，下午同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