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汲气,“这种事说不准的,万一呢?”
“就算是有那种万一,大家也不可能相信我们俩会分床睡。”贺森轻呲。
说的有道理!
我跟贺森‘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的碎念了几句,碎念到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
后半夜,我在起来上了趟洗手间之后,特自然的爬上了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正准备转身,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了个满怀。
我瞬间清醒,脑袋一片清明。
“贺森。”
夜色极深,我说话的声音有些稍稍干哑。
“你自己上来的。”贺森语气含笑。
“我,我是忘了房间里还有你,我误以为是在家。”我结结巴巴的说。
天地良心,我这几句话说的全部都是真话。
我话毕,贺森没作声,只是把我抱得更紧,“我被戴绿帽子了。”
闻言,我紧绷的身子放松了几分,原来是在倾诉啊!
“没关系,她跟你分开,是她的损失,像你这样软件、硬件都具备的男人,蓉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为之疯狂。”我动了动身子,在贺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那你呢?跟我分开的时候,你觉得有损失吗?”月光下,贺森眸色微深,磁性的嗓音溢出。
“我……我当然觉得有损失。”我厚着脸回答,心里暗搓搓的想安慰安慰他吧,怪可怜的,瞧瞧孩子都啥样了!
听到我的回答,贺森薄唇弯起,“白洛。”
人常说,深的夜,容易让理智的人不理智,这话半分都没错,我瞧着现在的贺森,就非常不理智。
“贺森。”我咽一口唾沫,微扬头,“我从不会给抛弃过我的人第二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