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个鬼!
“啊,那……那还真是多谢了。”林朝歌憋闷的有些岔气,咳嗽了两声。
“不过黑脸大叔说的没错,你确实是条好汉,肋骨和身上都是伤,居然还能撑着跟我们出来再晕,对了,你为什么被抓去监狱了,是不是强抢民女还是杀人放火?”阿其如凑近几分,瞅了好几眼林朝歌单薄的身子,以及前面月下看美人的场景,满脸狐疑,甚至开始怀疑她强抢民女的时候到底是姑娘家吃亏还是她吃亏。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即使在黑暗中林朝歌被那股视线看的恼羞成怒,硬邦邦地说;”我是被诬陷的”。
“哦,反正每个干过的人都会这么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是被诬陷的。”阿其如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小子,你今年多大?”林朝歌终于憋不住了,这死小鬼是什么情况。
“十五,怎么了?”阿其如不解。
“哦,我比你大二岁,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话?你家老大这么说话还行”林朝歌冷笑了起来,缠绵心头阴霾瞬间消散。
“再说,我现在这么惨,难道不都是你们害的吗?我若真的有性命之忧,早就死在狱里了,还能撑到你来救?”林朝歌光是一想到自家的计划满盘打乱,就恨得牙痒痒。
“你……你真是不识好歹!”阿其如被林朝歌说的脸色铁青、
“你知道什么叫好歹吗?”
“我艹!要不是首领大说你前面解决过我们的燃眉之急,我真想现在掐死你算了!”阿其如明显还是个孩子,一激就怒,站起来把脚跺的咚咚响。
林朝歌后面从答应阿其如“考虑考虑”以后待遇就得到了明显的提高。
首先,她从一开始住着的那间放乐器的杂物室移到了可以见光的小屋子,屋子虽小,五脏俱全,虽然还是不能随便出屋,但能见到阳光闻到花香听到鸟叫,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屋内小几的白瓷花瓶上再也没有人会为了她附庸风雅折上几枝带露垂丝海棠。
其次,邬堡胡人们开始给她上药了,那是一种紫红色的药油,散发着黄连苦味,涂上去的时候十分清凉,但他们很快就拿一种温润的水囊,让她敷在她的肋骨伤处上,清凉便转成了一种火辣,如同能够直接沁入骨头里那般往骨缝里钻去,舒坦的她恨不得长叫几声。
她早就知道一些少数民族的伤药十分有名,这些不停征战的战士们可以不带粮草,不带甲胄,但伤药却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所谓杀人放火,不,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一直照顾她的依然是那个叫素素的姑娘。从乐器室转到可以视物的屋子她才真正的看到了这个小姑娘长的什么样。
小姑娘身形娇小可人,穿着马褂格子裙,头发微黄,面容清丽,就是俩颊生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的浅褐色雀斑,离近了看有些唬人却不失其可爱。
“公子可是被我脸上的麻子吓到了。”素素有些难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世人女子皆爱俏,她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在 一个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如天仙的公子面前,越发自惭行愧。
“没有,你是这里专门服侍的人吗?”林朝歌摇头否认,姑娘看久了还挺可爱的。
“嗯,当初若不是这边的管事说我可以留下来服侍患病的主子,我大概就被填了这后院的湖了。”
“所以这里谁得了病都是你服侍吗?”林朝歌好奇地补问了一句。
“我哪有这样的身份。”素素摇了摇头。“我只伺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得了病的姑娘。”
……得了病的姑娘?那不就是……。
这里果然是女支馆吧!不是女支馆也是私/娼聚集的地方!
“你为何会被卖到这种地方呢?”林朝歌叹了口气,“胡人虽然在大周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