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寄给尉老先生。”
“你觉得他会容得下你这个想杀他亲儿子的杂种吗?”
……
尉深唇齿间咀嚼那两个字“杂种。”
他眼睛爬上一层血丝,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了。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能知道得这么多事情,那时候他就不得不暂时听他的,否则他真把东西给那个老东西,他就完了。
因为那个老东西不过是看中他和沅也这条线,才肯点头让他进尉氏,但凡他有一点要威胁到尉宁位置的心思,他都会毫不留情扼杀他。
毕竟比起他和他的关系,他和尉宁的关系,更亲。
喝完一杯咖啡,尉深离开咖啡厅,回到尉氏上班。
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有一份要送到总裁办公室签字的,便想拿上去,一个路过的女员工瞄到了,说“送到秘书室就可以了,我刚才听黎秘书说,尉总今天没有来公司。”
“好的。”尉深微笑答应,转身则是想,尉宁没来公司,去哪里了呢?
……
晋城飞法国要十四个小时,尉宁走出机场时,恰好踩了初升朝阳的第一缕光。
黎屹跟他的身后,低声说“我们和恩施先生约的是十点钟,还有时间,要先回酒店吗?”(160)
“恩施先生特意从苏黎世过来,如此诚意,我们也不能慢待。”尉宁黑眸收纳着光,却不见温暖,“我们去准备一份见面礼送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