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煜王也只是抬眼看了看对方,表示一切都遵从皇帝安排。
璃妃知道,皇帝这是将萧政玉的话看到心里去了,但是,为何是先从煜王开始着手,难道,皇帝已然如此重视煜王了......
因那渊还有要事禀报,事关前朝,后妃不得旁听,璃妃便识相的找了借口,退到了殿外,只留下皇帝煜王父子与那渊三人。
那渊此番带着北禁府越三十余人前往兴济府,便是有探子来报,以巾图为首的邪教徒在兴济府周边频频现身,很可能兴济府治下的村庄便是巾图的落脚据点。
于是,那渊便借着镇压械斗的名头,将那两座村子彻查了一番,果真揪出不少教众,他们颇为统一的替巾图打掩护,便可以证明巾图确确实实有在兴济府逗留,只不过他一得到风声就溜了,颇为狡猾。
“先帝在时,就与朕说过邪教之风气绝不能纵容,这些神鬼志说不过是为了诓骗百姓钱财,一旦忽略,轻易就能动摇社稷安稳。”皇帝听后,神色凝重,还不忘就此对煜王说教。
“儿臣明白。”煜王点头。“儿臣对这些邪教徒同样深恶痛绝。”
听了煜王的话,皇帝撇了他一眼,并未继续对他说什么,转而对那渊说道:“我听说你刚回京,便去了顺天府?”
“是。”那渊点头答道。
“明日,必然又有一些言官利用这件事做文章,说你越权专横,你可想过如何分辨?”皇帝问。
往日,皇帝并不会问那渊这样的问题,如今既然开口,必然是要抛砖引玉,带出他想要说的主题。
所以,那渊并不辩解,只是单膝而跪“臣有罪,请圣上责罚。”
“那渊,你知道朕偏心你,无非是朕看着你长大,你对于朕来说,不仅是臣子,也是小辈。”皇帝的语气不带商量的余地,一边在大打感情章抚慰那渊,一边在为他做出了决定“朕已经想好,为你与宝珠赐婚。”
“宝珠是朕最疼爱的女儿,你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辈,交给你,朕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