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本君打听,想要的话,你要想好拿什么交换。”真白给她,唔嗯,以她的性子可能真敢接。
暂且先瞧瞧她能拿什么出来吧。
“好,我会好好想想的。”白祀压抑着内心喜悦与激动,淡然点头,她的身价太少了,这人这么喜欢蜡烛,就再做一支极珍贵的好了。
“吃完了吗?吃完就准备。”
“哦,好。”白祀下意识道,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什么,司柏……你这混蛋……!
现在再问的话,似乎没了那种气氛,但她又不甘心,可问了,人家刚替自己办好事情,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她把烧饼当作对面人,一口口用力咬完,抹了抹唇边渣子,还是有点不解气,“走吧大人。”
……
“所谓纵天,并不是人真能驰飞于天,而是利用气运造了一个阶梯,一步步登天而上,所以这阶梯必不可少,更要时刻稳当,昨天我们讲了感气,你的成绩异常突出,下一步凝气,就是把你的气运聚集到某一处。”
“气运贯于体内,若百河奔流不息,温热生命,现在你要呼唤掌控的气运,意识不必再沉浸其中……”司柏慢悠悠讲着,深眸注视着对面端姿凝目,细心听教的女子,话中感情渐渐浓,不知去往了哪,“只需简单呼唤,就如,招呼在外疯跑的孩童,你作为母亲,它若听到了,必然会响应你,不过,也不能说得太过绝对,灵不灵,就看你这当母亲做的怎么样了。”
当最后一字落,白祀脸上闪过一抹怪异,唇角抽了一下。
这算是所谓的通俗易懂吗?可她怎么就从里面听出了某种调戏的味道?
“现在,试试吧。”司柏将床下的刀尖火拿过来,“先试着把气聚集到手上,招呼一声傻儿子,看它答不答应。”
白祀“……”
一时噎气,她还是乖乖照做了,也没来得及喊儿子,只是心念刚一动,游散于身体各处的气运迅速朝右手聚来,涌起阵阵暖流流淌,像在呆在了火炉边,全身都暖了起来,只是,这舒服的感觉没持续几秒,四肢、小腹、后背陡然传来凉意,体温迅速下降,肌肤像贴在了冰块上,而她的两条腿犹如突然被塞了无数铅块,霎时变得无比沉重。
她像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双腿颤了几颤,终没稳住,扑通跌坐在地上。
司柏同时惊诧挑眉,不是因为白祀的反应,而是因为他的体内忽升起凉意,死寂的寒气莫名蠢动起来,而蠢动之中,寒气猝然开始减少,分量很少,不过是冰洋中的一粒雪,但它,确实消失了。
“……现在,散开气运。”
她立即照做,汇聚的暖意迅速散成一片,缓缓回流身体僵硬处,她松了口气,总算活了过来,刚才的感觉太可怕了,身上森森阴冷感然未退去,让她心有余悸,这纵天之法没想到这么吓人。
白祀停止了气运驱动,司柏看到身上蠢动的寒气亦倏然而止,再度恢复死寂,并且减少的寒气并未再被补充,不知去了哪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考着这个问题,司柏打开酒坛子,浓烈的酒香四溢而出,如一粒粒冰冻的糖芽,在悠久的阳光下骤然燃烧,冰气火热相互碰撞、剧烈挥发,刹那成满室洌香,闻之欲醉。
倒了一碗递到女孩面前。
坐在地上不动,白祀捧起碗,醇厚的酒液缓缓入口,霎时间,一团团烈火滚过咽喉,熊熊烧着流进胃中,久久不熄,犹如胃中燃了一座火炉,全身一时暖融融的,刀尖火之名名副其实。
她只抿了几下就不敢喝了,实在太烈了,只是几口,她身上已经变暖烘烘的,寒气尽去。
“现在你体会过冰冷与沉重的痛苦了,我要你永远记住那种感觉,方才,有一句话忘了与你讲,施展纵天之法时,最忌讳将气运完全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