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我想走,他却不让。”
“你和梁一宽,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对不起我啊?”
“难道我楚词好欺负吗?”
“我告诉你,我楚词、楚词……”她的声音哽咽,眼中的泪不自觉的串串流。
花月白心中一种苦涩喷涌而出,说“梁一宽,对吗?”
楚词说“对,就是这个负心汉,现在,正在还情债呐。”
“正在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男女痴情的戏码就在我眼前上演,我却有些心痛,可笑不可笑。”
“花月白,你,你……”
“好,楚词,你在他身边,不要离开。”说话间,花月白拿起王秀文的手机,拨了梁一宽电话。
梁一宽正在和栗姗姗解释,突然看到花月白的电话,他一摆手,示意栗姗姗稍等。
“花月白?”
“梁董,你们在哪儿啊?楚词喝醉了,你知道吗?”花月白在电话另一头说。
楚词的声音从另一部手机里传来,“不要再提他的名字,我对你、对他一样的烦,你说说我楚词怎么就碰上了你们俩儿。”
花月白一人两部手机,和两个人对话。
梁一宽说“我们在樱花祭喝酒呐。”
花月白说“好,我知道了,你们在那里不要离开,我马上过去。”
梁一宽说“花月白,你不用来,我在她身边呐!”
花月白说“你在她身边,还让她喝醉,还让她泣不成声。”
梁一宽或“都会误会。”
花月白说“算了,梁董,你一个人应付两个女人,恐怕有点难。”
不等他说完,花月白直接挂断他电话,又简单地给王秀文比划了几个动作,就出门了。
手机里依旧传来楚词喃喃话语,“花月白,我告诉你,你以为一升哥哥是什么人呢?”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有多可怕吗?”
“凭什么,他青睐你?”
“你说说你有什么?”
“什么都不比我楚词强,居然可以抢到我楚词心中所寐之人。”
“我讨厌你……”
“非常讨厌你……”
“都到了厌恶至极的地步。”
花月白匆匆下楼,打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樱花祭。”
“是,我也觉得这样的我,有些可恶。”花月白还在听她喋喋不休的倒苦水。
“我自知什么都没有,各个方面跟你都有差距,可,我和你一样,有一颗真诚待人、待朋友的心。”
楚词笑中带泪,“朋友?”
“什么是朋友?”
“被你利用、欺骗、糟蹋,是朋友吗?”
“我楚词太傻了,引狼入室了一个假闺蜜,还差点爱上了一个浪荡花花公子……”
“司机师傅快点行吗?”花月白小声催促着。
司机师傅用加快的车速作为回答。
花月白继续说“楚词,如果你心中的烦恼,骂出来好受些,那就骂吧,我可以当面让你骂。”
“我自己都有些想要骂自己。”
楚词说“你、梁一宽、一升哥哥,不,是墨一升……”
“我楚词怎么输给了你这个一无所有的丫头。”
“如果……”
“如果,是白云集团的白翘楚,我无话可说,毕竟……”
她的话已经断断续续,她的思想也是一段段的思考、记忆。
“梁一宽就是一王八蛋……”
“你花月白也不是什么好人。”
“怪就怪,我楚词眼神不好,错交朋友,爱错人。”她终于承认她已经有些爱上梁一宽,爱着梁一宽。
花月白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也不好受,“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