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姗姗,我告诉你啊,我梁一宽是不动女人,可,如果,你把我惹急了,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栗姗姗立马转换态度,一副可怜兮兮之态,“一宽,我就是想你了,你知道我为了找你,多……”
楚词挣脱他的手,语带嘲讽地说“梁董,我看你好像挺忙,我先走了,这种场合,不适合我在这儿待着。”
“别呀,咱们出来喝酒就是散心的。”梁一宽有点急了,怎么就又碰到栗姗姗那个八婆,简直耽误了他的好事。
楚词晒笑,反问“你觉得我现在是心情更好了,还是更坏了?”
说完,她抬腿就走,梁一宽紧紧追随,栗姗姗跟在梁一宽脚步之后,三人鱼贯而出了‘樱花祭’的场子。
梁一宽说“词儿啊,你听我解释。”
楚词说“不用,你自己先处理吧。”
梁一宽说“楚词,你有点醉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你操心。”楚词确实有些醉了,走路都有些发飘,头也晕晕乎乎,但她依然不想看梁一宽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三人一同站在“樱花祭”门口,楚词在等出租,他们二人在鬼扯。
栗姗姗扯着梁一宽胳膊不放手,“哟,梁董,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啊?”
“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你倒是会躲。”
“手机打不通,公司不见人。”
“我俩还真是有缘吧,总是能偶遇,你说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
梁一宽有些恼,“栗姗姗,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咱俩早就结束了,你再这样纠缠,觉得有意思吗?”
栗姗姗说“爱情的结束,怎么能一方说了算哪?我没同意,咱们的关系就不算结束。”
梁一宽说“纠正一下,我们之间不是爱情关系,只是男女关系。”
栗姗姗尖声一笑,说“对,爱情算个屁,男女关系确实准确。”
“男女关系才是你、我这类人需要的。”
夜风吹来,楚词有些醉意,坐在樱花祭门口石凳上,望着眼前纠缠不休的男女,心中一腔烦闷,无法排泄,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一个熟悉的电话。
“花月白,你给我听好了,我楚词跟你从此恩断义绝,咱们俩儿之间就是狗屎友谊。”
“你居然敢抢我楚词喜欢的人,你还有没有良心?”
“这种闺蜜间狗血剧的戏码,居然也在你、我间上演,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讨厌你。”
“我楚词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哪?”
“你拍拍良心,你把我当什么了,接近墨一升的近水楼台吗?”楚词的声音含含混混的,有些字迹咬的也不甚清楚。
花月白认真的听完这顿臭骂,担心地问“楚词,你在哪里?喝了多少酒啊?”
楚词呵呵一笑,眼含泪花,“要你管。”
花月白心中焦急,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我去找你。”
“别再我面前装好人了,我楚词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楚词抹了一把眼泪。
花月白一手系扣子,一手拿着手机,“楚词,我知道我作为你的朋友,确实有点不够格,可~”
楚词哈哈大笑,擦了擦眼角,“想跟我道歉吗?”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不想原谅你。”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可,不是你的错,也是错了。”
“错了……”
花月白将她的烦闷全部收纳、折叠,装进心里。
“楚词,你到底在哪儿?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在外喝酒多危险。”
楚词说“我呀,不是一个人呢,还有一个负心汉跟着我哪,不过,他现在被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