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而后朝着梁一宽方向扑去,他将她抱在怀中,“什么情况?”他也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儿,我们不会死吧?”楚词惊惧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双手死死的攥紧梁一宽的衣服!
“我们被困电梯了?”梁一宽故作镇定,内心也开出了一朵惊慌的奇葩花朵。
“这种电视剧中的烂梗片段,我怎么出个国门就能碰到。”楚词虽然说话不再颤抖,可依然没敢离开梁一宽的怀抱。
“看来朝鲜还真是个神秘国度,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梁一宽倒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情况,暗笑一声,一手轻拍楚词后背,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往怀中带了带。
纵使他抱过很多女人,都不及身前的这位,他的心悸动、热烈的跳着,仿佛又回到了初遇她的那年。
她那么明艳俏丽、恣意美好,扎着马尾的样子历历在目,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蹦着蹦着就蹦到了他的心里。
可,她的心里、眼里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我们赶紧打急救电话吧,让人来救我们。”楚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梁一宽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愣了两秒,“可,我不会说朝鲜语啊!”
“我也不会。”楚词摇头,才想起这里是国外,他们语言不通。
其实,他们会与不会都没有关系,因为根本没人接电话。
希望,希望的等待;
失望,彻底的失望。
这个过程煎熬着他俩,楚词也将手机电筒打开,两束灯光,一男一女,从站着等待,到蹲着等候,再到瘫坐在地。
“都怨你,没事儿来这么个破地方,说不定我们俩儿就要死在这里了。”楚词一腔哭调,埋怨着。
梁一宽心中也焦灼,却依然安慰她,“不会的,就是电梯故障,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这都多长时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楚词曲着腿,头搭在膝盖上。
梁一宽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拍着她的肩,“楚词,如果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梁一宽也值了。”
楚词猛一抬头,来了精神,“我才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梁一宽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楚词,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楚词靠着电梯壁,望着两束相交叠在一起的光,半天才开口,“知道。”
停了好大一会儿,她又说“可,我不喜欢你。”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她还是不喜欢他。
梁一宽自嘲了一声,“为什么?”
楚词爽快回答“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我以前总认为女人都一样,可阅尽百花,历尽千帆后,发现女人跟女人还真不一样。有的女人真如圣洁的白莲一样,而有的就是那水性杨花。”梁一宽神情严肃,说话认真,他很少这样的。
他望向光亮的地方,继续说“高贵的女子,即便身处淤泥环境,贫困潦倒也心性纯净,对于爱情坚如磐石;低贱的女人哪怕是身家千万,满身名牌,依旧有一身的贱骨头,见一个爱一个。我被女人爱过,也爱过别的女人,可兜兜转转发现心中总有一个抹不掉的身影。”
说完,他将目光锁定楚词。
楚词面上平静,内心却波澜褶皱,继而,不屑一笑,反驳,“你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杨花本花吗?”
这句话,迅速将梁一宽拉回现实,拉回逼仄的密闭电梯空间内,他自负地说“我是男人,不一样。不谈恋爱怎么能找到真爱哪?”
楚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梁一宽,怎么说到女人谈恋爱,你的标准就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说到男人标准就成了,为了找寻真爱,迫不得已。你这双标也定的太明显了吧?”
怼的他哑口无言,怼的他价值观崩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