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吃完饭,哥哥带你一块去楼下玩会儿。”
“赌博啊?”楚词筷子夹了一小片辣白菜,味道真正宗,看来还是要去当地才能吃到正宗菜。
“小赌怡情嘛!”梁一宽笑的没个正行。
“不去,明天还要逛。”楚词依旧专注吃饭。
“来都来了,权当是体验了,去吧,输了算我的,赢了都归你。”梁一宽不依不饶。
楚词放下筷子,眯眼打量着他,笑“真的,输了都算你?”
梁一宽答“嗯,赢了都归你。”
“哥哥我赢得也归你。”
“梁董,我是独生女,没有哥哥。”楚词瞪着他。
“我们确实不是哥哥妹妹的关系。”梁一宽笑得邪魅。
饭后,二人直奔零楼赌厅,这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嗯,这才像个首都样儿。”梁一宽脱了外套,直接递给了楚词。
平壤虽然是朝鲜首都,可,跟别国的首都相比,简直就不在同一维度,跟发达国家的三、四线城市差不多,且,大街上景致寡淡、人群朴素,唯有这个‘平壤羊角岛娱乐城’还算繁华热闹、生机勃勃。
梁一宽跃跃欲试,两眼放光,“楚词,随便玩儿,想玩什么玩什么,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开心。”
楚词摇头,“大言不惭,你知道赌博如果运气不好,一晚上就能把你几十亿的身价全部输光的。”
梁一宽偏头凑向她,眼神宠溺,“权当是为博红颜一笑喽!”
“我运气一向不差。”楚词一笑,向前走去。他果真长了一张骗人的嘴。
梁一宽走在她身后,搓了搓手指,“赌博确实需要运气。”
二人换过筹码,来到21点的赌桌前,楚词说“咱们就玩几把啊,无论输赢,权当是玩乐。我向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不劳而获的事情。”
“那是当然,像黄、赌、毒这样的东西,我等良好青年万万不能沾染的。”梁一宽嘻嘻一笑,说“主要是为贵国经济做贡献。”
荷官着一身黑色制服,礼貌恭敬,一口纯正的普通话,“请问二位是首次玩儿吗?”
楚词点头。
荷官详细的讲解了玩法,说的天花乱坠,楚词完全没听明白,只是礼貌地笑着。
“如果没问题,我们就可以开局了。”
“嗯,对下注的筹码有要求吗?”楚词本就是玩的心态,无所谓输赢。
荷官浅笑,“没有,但至少要有,不能为空。”
楚词没有任何心里负担,随心所欲地随便下注,也不在乎结果,梁一宽在一旁坐镇观战,几轮下来,庄家赢得多,楚词手中的筹码所剩无几。
梁一宽说“看来,你的运气一般。”
楚词说“赌博向来就不是靠运气,靠的是概率,没有人能赢过庄家。”
“我来玩几局。”梁一宽聚精会神、深思熟虑的下注,一副势必要赢的姿态,开局不错,赢了庄家五次,他有些得意洋洋,“怎么样?楚词,看来我的运气比你好。”
楚词不屑说“赌桌上赢钱的,都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果然,十几局下来,梁一宽将所有筹码输了个精光,他耸耸肩,故作轻松状,“没人能赢得过庄家!”
楚词说“十赌九输,那一成赢得,下回还要输光。”
梁一宽两手一摊,道“啥也没捞到!”
“我们用实际行动证明,赌博真的会输光所有,还是要远离赌博。”
“唯一不满的是,没让你赢到钱。”
楚词笑着说“权当是为这里的经济做贡献了。”
二人走出一楼娱乐城,坐上电梯,打算回房休息。
突然,一片漆黑,一个停顿,两秒后,听到“啊……”地一声大叫。
楚词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