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了手脚。
能学到功夫最好,学不到,以她的医术,身体也不会伤到无法动弹。
“领主大人,这便恢复了么?”左安之打量了她一眼,充满疑惑。
昨日此人一刻不曾离开别人视线,如藏人,定在身边。可领主府守卫森严,功夫再高也无法带出个人来。
田曼笑嘻嘻道,“完全已经好,但今天我不是为了学武而来。”
“领主可是没了兴趣?”左安之眉梢一挑,自然的将田曼想做了不学无术之辈。
可以此人如今的身份,不进则死的危险地位,不该如此秉性啊。
田曼知道他想歪了,“非也,安师傅说你我以武术招式为交易,不算师徒。我回去想了许久,既然是交易,我便有择优而选的权力。
我手下数百良将,人皆有所长,今愿与安师傅切磋一二。
安师傅可选择比或者不比。
天寒地冻,人心思家,我知安师傅所想,体安师傅之情。
若愿不比,我备车马丝帛早日送你回去,也免得教家人相思吗,苦苦度日。”
说的温情,实则在赶人走。
左安之眉头一皱走了便断绝了田曼的消息,那如何才能知晓她将我妻儿藏那里去了。
留下,与此人相处久了,不免被世人称作狼狈为奸。
田曼没让他考虑许久,招呼手下武将出列。
以左安之的武力值为标准,静待比试。
台子田曼已经搭好,就等着左安之的选择。
“好。”左安之笑着看向武将堆子,“论打斗我还没输过谁,全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噢?”田曼正待奇怪他的狂妄,左安之就将目光投向了她。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蔑视,
“我倒要看看漠城夜叉鬼,手下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说罢一勾唇,阔步往前。
田曼一愣,随即莞尔一笑,冲着他的背影道,
“可别风大闪了舌头。”
“忘了告诉你。”左安之微微侧过来脸,“我打败你手下所有的武将,也不会教你一招一式。”
“山野村夫,看的起你才叫你教,你当你是谁。”李喜大步而来,怒目瞪着左安之。
田曼无语这货知道对方惹不起,装不知道对方身份也要出头么。
欠钱可以让大族资助,欠情虐心又虐身呐。
“李喜,这跟你没关系。”田曼说完李喜就回了句,“跟你有关系,就跟我有关系。”
惹的左安之更加鄙视,“无耻断袖,出来丢人现眼。”
“你再说一遍。”李喜一拳撞在左掌心,‘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