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百姓安危的军阀,比贪官污吏更祸害社稷的硕鼠。
人人得而诛之!
李喜张嘴要说,感受到不善的目光,立刻就回了一记刀子眼,人都埋头不与对视。
“瞧他们作甚,说正事呢。”田曼冷热敷了,手臂僵硬的很。
“你这没人,也无需用这些不识抬举的人,我找一批人过来,那个也比看这些人强。”李喜说话的声量着实吓到了一些人。
田曼看了他们一眼,只觉这种争吵无趣。
她明白李喜这些表现为啥,主动守城、主动上战场、主动请吃饭,她不去他就过来。
可是李喜这些行为都是白给啊,她要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李喜这些出生入死她早感动哭了,可是她那个都不是。
白消费对方的热情,就很扎良心。
虽然,她自认为,她自己的良心早就喂狗了。
看人收敛了些,她不想起没意义的冲突,连忙叫停。
“我用谁跟你没关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我只是关心你,没有越权的意思。”李喜眼里有些茫然。他已经在耐心的捂热‘邓豪’,可怎么热量一点都留不住呢。
“明白,了解。我送你。”
田曼不想当众跟他牵扯不清,大众的取向支持异性,同的话,很影响一个人的风评和官运。
这对于想往上爬的人,算致命伤。
她倒是对此无感,对身边来往的人指指点点、恶言恶语,也有一定免疫能力,可这反倒让李喜认定了某些东西。
天呐,来个人把他收了去吧。
“你手臂还疼不疼,我那里有药,过会给你送来。”
“我很快好了,多谢关心。”田曼走的很快,因为宅子大了,一个来回,一刻钟就没了。
“学功夫我也可以教你,要的报酬比安教习也高不了多少,练习多久都不会伤了你。
几天都不能拿枪,西戎兵再次来犯可怎么办啊。”
李喜说话故意的慢。
“我手下将士又不是吃白饭的。遇到右贤王部族之前,正好可以练练。”田曼放慢了脚步,别人不跟,她也没辙。
“你把好几个军队的人放在一起练,相互之间都打伤了不少,能出去的人也不会有忠心。
我校场看了,犯的兵家忌讳太多,整顿需要下很大功夫。
以如今的军队状况,还是不要妄动比较好。”
“你我练的兵不一样,我心里有数。”田曼懵了一下,笑道,“还是多谢你对此发表的看法,我获益匪浅。”
“将军,请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