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以后放的都是吃的,也顺眼不少。
趁着有工夫,家里没有新布,福福就翻箱倒柜,找了件自己的浅色薄裙,洗的都掉了色,有了补丁,但还能穿。
福福拿在手里,恨了恨心,就用剪子给剪开了。
细细的分了好几块,又用开水泡了泡,洗干净,大块小块的晒干。
福福还撕了好几个长长短短的布条,也是洗了干净,晒着布块旁边,是一点都没浪费。
“姐,弄这个干什么?”
“坛子啥的虽说有盖子,但还是得封口,”福福给益哥解释,“这些呀,到时候腌了咸菜,留着封口。”
益哥也趴在炕上,看福福把一块块的晒干的步叠好,收起来,就帮着整理布条,“姐,咱灶里还烧着火呢。”
“嗯,底下烧水,”福福理的细心,“上头热着饭,晚些时候秀梅婶子和老叔家来给咱们送坛子和缸之类的,请他们吃口热乎饭。”
“哦哦,”益哥恍然大悟,高兴的,“怪不得姐姐晚上做了米,还炖了肉。”
福福这才抬头,拍了拍小家伙的头,“这饭菜呀,是个老叔和婶子准备的,他们帮咱们忙里忙外,辛苦的呢。”
“咱俩呀,这顿吃的好,全是沾老叔和婶子的光呢。”
小家伙点点头,嗯了声,又肯定的应了是。
福福瞧着,就格外欢喜。
姐弟俩正忙着,日头也落了山,就听屋外敲门声,唤益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