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奇怪得很,他认得我爹娘!”莲子好不容易才被朱弭哄着平复了心情,看到窗外一溜姑娘穿得花花绿绿走过,又伤心地大叫起来。
朱弭一颗心掰作两半用,一半为莲子吊着,一半被歌声牵着。她听见姑娘们唱起从前自己还小时,照顾自己的姐姐们尤其喜欢唱的歌:
风风儿风儿,你便停息了罢,铁马儿铁马儿就是我的冤家,絮叨叨不住的在我檐儿下,往常时不见响,是谁来拨动他,明知我孤单也,风,你便故意将奴耍。
“那位易徵平易公子!”莲子语出惊人。朱弭感到屋外的歌声推着莲子来到绝境峭壁处,若是她不说出这么一嗓子,便会坠入无底深渊一般。
朱弭等着莲子的下文,她却掩起嘴说:“我说的太多了,惹你厌了吗?”
“没有,易公子怎么了?”朱弭问。
“易公子...那册《水经注》...”
“姐姐?”躲在门口听了多时的珠子愣愣地走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爹娘怎么了?那外地人在哪?他还在徐庄里吗?”
簪娘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