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他们两人太残酷了一些,毕竟,训练强度高出了往年一倍多。”
远处,沙丘之上,一直默默看着叶皇两人休整完毕直接上路的白衣转头看向旁边的赵老头问了一句,
“残酷吗,他们不还是全部完成了。”
淡淡的一笑,相比于白衣的担心,老人显得平静的多,
“是完成了,可也差点真的死过去,一个是叶家的宝贝,一个是楚家的宝贝,真要交代在这罗布泊里,估计那俩不讲理的老头子,够你喝一壶的。”
“不会,來之前,我已经跟他们打过电话,透过风了,再说了,我会让他们真的倒下吗。”
“合着你这老东西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奶奶的,还让老子当这恶人。”
“不行,等这俩小子训练完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们,这一切计划都是你出的主意,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沒有。”
听这老东西在这之前早就做好了一切打算,还害的自己瞎操心,白衣就不干了,嚷嚷起來,
“随便你,不过我想训练完成了,你告不告状貌似也沒多大意义了吧。”
“说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原本这套训练只是针对叶皇一个人,这次把天歌捎上,你徒弟实力提升,你这当师父的还不高兴怎么的。”
“实力是提升了,可这小子以后把这仇都记在老子身上,我他妈也冤。”
“冤,你私底下高兴还來不及呢。”
横了这得以便宜还卖乖的白衣,赵老沒一点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高兴的都要哭了,我。”
憋屈着一张脸,白衣念叨了一句又说道,
“光明会和黑暗教廷准备东进了,你这么特训他们,不会准备到时候让他们顶上去吧。”
“这要看下面的那些人能不能顶得住,若是他们解决不了这事情,或许真的需要叶皇出手。”
“仇恨也是一种力量不是吗。”
“仇恨他大爷,你明明知道这小子的女人根本沒死,竟然不告诉他,卑鄙,无耻。”
“你不是也知道,还不是沒说。”
冷冷一笑,对于白衣的气急败坏老头子根本就沒一丝的同情心,相反还有些幸灾乐祸,
“我是刚知道,再说了,你不说我能说吗。”
瞪大着眼珠子,白衣对于这赵老头是一肚子的意见,
“你偷看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不叫偷看,谁让你不收拾,让我瞄着了,不过话说这南宫风铃怎么就成了黑暗教廷的人了。”
皱着眉头,白衣一脸的困惑和不解,
“我若是清楚,我就不在这里了,很多事情不是知道就算明白清楚的。”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先调查一下,实在不行再告诉他。”思虑了片刻,赵老缓缓的说道,
“那以后这小子要是开骂,你顶着。”
“好,我顶着,一点尊老爱幼的公德心都沒有。”
“跟你这老东西谈公德,陋俗。”
撇了撇嘴,对于老家伙,这白衣算是丝毫沒有敬畏的心理,
对于白衣的屡次挑衅,赵老也置若罔闻,好似根本沒听见的样子,对着远处消失踪迹的叶皇两人看了一会,转身向着基地方向走去,
虽然是背着手,可是老人每一步迈出就仿佛段誉的凌波微步一般,片刻的功夫便到了沙丘之下,
“草,老东西还会作秀,真他娘的恶心。”
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白衣也是下了沙丘,虽然姿势沒有赵老來的飘逸,却也是骚包的不得了,
沒参加过罗布泊特训,不知道地狱离自己如此之近,
对于叶皇和楚天歌而言,便是如此,
两个月的特训过了一个多月,两个人已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