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
还有一片花瓣“侥幸”落在了人家身上,一片花瓣虽然可能奈何不了这等程度的强者,但也能让他痛苦,使得他必须停下去对抗。
结果呢?
结果人家停都没停,念了一首佛偈,花瓣就脱落了。
多吉的法器也用了,那是来自雪域大寒寺的黑色念珠。
这念珠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东西,而是“恶”的凝聚。
这“恶”的来源是雪域之人对于当地一种名为“鲁”的怪物的恐惧,说白了就是龙魈,是一条极长极长极长的黑色巨蛇,能吞人神魂,据说甚至让人无法前往轮回。
多吉使用时是猛然转身偷袭的,那念珠化作巨蛇,猛地向神武皇子扑去。
但神武皇子又抓出一串念珠,化作十丈的佛手,一巴掌就把黑色巨蛇给扇飞了。
然后
自己和多吉又零零散散用了不少法器,他们这样的人总归不会只带一样法器,甚至咬着牙,冒着法器损毁的危险,把火莲花和龙魈念珠用了第二次。
结果呢?
结果人家一串念珠接着一串用,没有心疼,没有感情。
一道道金色的“卍”字被他随意拍出。
而且
枯明还发现了一件事。
人家之所以没杀他们,好像是在钓鱼,为了钓来更多的人。
他和多吉也不敢往城里跑,到了城里,如果死了人,这因果也会算他们一份,来修的福报就全没了。
此时,一个小村落,雨水未曾波及这里。
明明是夜色,但春日里鸟雀鸣叫很是烦躁,让人不得早睡。
皓月当空。
月光下。
一个少女坐在了村头的趴趴凳上,手里抓着一本经书轻轻诵读,点头晃脑,吟着之乎者也,却不亦乐乎。
她相貌清秀,婀娜多姿,但美中不足的是青丝之间竟然夹杂了百十根白发,明明该是水灵灵的标致美人,但却有着几分沧桑的气质。
四周围着的孩子也听着她读书,听得津津有味,另一边的村民却在议论纷纷。
“宁家这姑娘早年外出求学儒道,如今一晃十年,回来都成大姑娘了,看着说话的气度,比镇上私塾的老先生都强呢。”
“可惜怎么未老先衰,这白发都起来了,而且看起来身体也不好。”
“是啊,哪有我们这些天天做农活的人壮实,这姑娘腿子虽然长,但屁股小,怕是不好生养。”
“还是少读书才好,身子骨都读弱了。”
村民农妇们谈话的声音也未曾怎么遮掩。
少女叫宁小玉,村里人叫她小玉儿,此时她眉宇间却是充满了平和,丝毫不为这些话所动。
她回来也有许多日了,如今还真想在这样单纯而纯粹的小村子里长住下去,用老师的话来说,这是淬锋。
剑淬火而出,便是要入冰水。
战场为血火,而凡世如冰水。
她只觉身心放松,许多念头都在脑海里不停碰撞,而产生许多新的更有趣的念想。
三月的花儿已经新生了许多红艳,如乡村小道尽头焚烧一切毁灭一切的烈阳。
她看着飞鸟,看着新花,许多事她还未想明白。
比如这一生该如何去过。
她有了很坚定的信念。
但却还未有很坚定的路。
咕噜噜
一辆马车颇为急促地驶过,但才驶过,却又退了回来。
车里有人掀开了车帘一角,好像在仔细观察那在村口念书给土娃子们听的姑娘。
然后,他吩咐了几句。
两名锦衣武士便是匆匆上前。
宁小玉见到来人愣了下,武士道“我家先生请姑娘一叙。”
她应了声,便是道“今儿